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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嗎?我看下你右肩,剛才你好像被砸中了。”我蹲下身,直視著王坤。
“沒事兒的,放心吧哈。”他笑了笑繼續說道,“這點小傷不算什麼的。”他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緊皺的眉頭卻出賣了他。
摻著點謊言的輕鬆遠不及看到的景象,他的右肩有重擊留下的淤痕清晰的刺目,我蹲下身看著眼前那個疼的喘息都費勁的男人,臉頰被高溫燙的通紅,眼底有些許的水霧。
他大口的喘著粗氣,卻還是一邊安慰著我自己沒事兒,旁邊的幾個人降了溫之後緩了一會兒就沒什麼大事兒了,只有他的肩膀依然下垂著,嘴唇因為忍著疼痛都咬出了血。
我連忙拿過藥給他噴一下止疼,他剛才出來的時候又被坍塌的石塊給砸中了,從我的角度看去,那塊石頭少說也得六七十斤,看著他痛苦的模樣,我連忙找到了韓站商量一下將人帶回醫院。
韓站同意後,我沒顧上別的薅著他就上了車,回醫院後,恰巧碰見了老鄭,老鄭挑了挑眉看向老薑,老薑聳了聳肩,顧不上跟他倆打啞謎,連忙安排了片子,老薑小聲的跟老鄭蛐蛐:女大不中留啊。
老鄭到沒說什麼,看了眼片子發現有輕微的骨裂,倒也不太嚴重,老鄭白了我一眼說我大驚小怪的,老薑適當的說了一句,“沒轍,關心則亂,自家養的花要被人連盆兒端走了。”
聽他倆這一唱一和頓覺這屋我是待不了了,連忙囑咐了幾句就閃了人,留著王坤一個人滿臉通紅的看著這倆人。
出了門,轉身就去了上午那個一個人簽字手術的孕婦,她緊閉著雙眼,聽管床大夫說,人已經脫離了危險,等醒了就好了。
家屬在外面熬得有點脫力,整個人看起來懵懵,見我過來上前就問患者怎麼樣了,我回等著醒來即可,他們長舒口氣,又問起了術後護理,我如實回答之後剛轉身要走,就瞥見了家屬的眼淚簌簌的下落,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我拍了拍那個跟師孃年齡相仿的女人,抬腳離開了。
回急診室的路上,我摸著師孃給我買的那個金鑲玉的生肖,突然想起了她曾經也摸著我的頭跟我說,“我家大寶以後一定要嫁的離家近一些,這樣你的孩子師孃就可以幫你一起帶了。”
可能是想的太投入,以至於從搶救室門口路過都得靠小林給喊回來。
急診這邊有坐診的醫生,但是人手不夠,老薑又不知道跑哪去了,小林把我按到了接診室,看著排的老長的隊伍我起身就要跑。
“誒,你別想跑,小鐘醫生說讓你見見世面。”看著穆寧在屋裡淡定的點了點頭,我想了想心裡哀嘆道:果然坐診是任何一個主治躲不過的一劫。
與接診相比,我更:()餘燼與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