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溼了趕緊打了120,那天正好還是老鄭的白班兒,等120車到的時候,鄭嬸兒都要暈過去了。
送到醫院急診的時候老鄭剛好下手術檯,看著自己媳婦兒的樣子他腿都快嚇軟了,幸好當時鄭主任的父親也在雖然看著自家兒子這樣多少有點氣得很,不過裡面躺著的是自己的兒媳婦倒也能理解。
那時候就是急診外科和產科一起完成的手術,幸好送的及時,兩個孩子一個臍帶纏脖六圈,一個沒有纏上,那個6圈的抱出來的時候渾身就是青紫色的,在保溫箱裡待了十一天沒挺過來,只剩下了那個小小子。
我嘆了口氣,老鄭這是想起自家媳婦還有當年那個孩子了。
搖了搖頭,繼續寫著病例,護士長見我沒啥反應,就對著我看了幾眼問出了一句,“未未,你父母是老薑的爸媽麼?”
“不是啊~,咋的了姐。”我抬起頭看著眼前的護士長,“為什麼這麼問。”
“沒事兒,我就是覺得你跟老鄭的老婆長得挺像的。”護士長掐著下巴若有所思,忽而又說道,“誒,那你為什麼親屬那一欄寫的是老薑呢?上一次你病危通知書也是老薑籤的字。”
“我被他家收養的,當年我被遺棄在了火車上,是我師父師孃收留了我,給了我一個家。”我不在意的說著,也扯了扯嘴角。
“哦,那你找自己的家人了麼?”護士長又問道。
我合上本子,將筆重新插進兜裡搖了搖頭說道,“不找了,在我這,老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餘燼與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