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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因為身體的原因,何夕也明白,她現在還不能徹底和蕭良撕破臉,沒有錢,沒有謀生的辦法,她現在仍舊需要依附於蕭良。
蕭良見何夕醒了,重重舒了一口氣。
何夕睡著時他一直守在床邊,安安靜靜的何夕他倒不怕,只是等何夕醒了,他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了,畢竟她是那麼的討厭他厭惡他。
&ldo;我去給你端藥。&rdo;蕭良不敢與何夕有任何眼神對視,幾乎是逃離般去灶房拿用小火煨著的藥。
何夕不打算和自己身體做對了,因此蕭良把藥端來的時候,她並沒有拒絕,皺著眉一氣把藥喝了個乾淨。
藥碗剛離開唇邊,何夕嘴裡就被塞進了一顆酸酸甜甜的東西。
何夕冷眼怒視蕭良,誰允許他又碰自己了?
何夕惱怒蕭良多事,想把蜜餞吐出來,偏自己嘴裡又貪戀那股酸甜的味道,於是狠狠咀嚼嘴裡的蜜餞,彷彿嚼的是蕭良的皮和血肉。
其實蕭良剛才連何夕的嘴皮子都沒碰到,可以說是極為小心翼翼,他餘光偷偷觀察著何夕的神色,見她雖然瞪著自己,但到底沒把蜜餞吐出來,這才鬆了口氣收拾藥碗去灶房,要知道他之前給何夕餵下一碗藥可不容易了。
還是豆包支的招,也是他頭次瞞著主屋的人,在果脯店賒了幾小塊蜜餞給何夕備著。
何夕卻是不會知道,一小塊蜜餞裡,還藏著這麼些門門道道。
何夕躺在床上,知道天已經黑了,卻不知道是什麼時辰,這具身體穿越來之前是昏睡的,穿過來以後何夕又昏睡了好一陣,因此她現在一點睡意都沒有。
何夕掃了一眼躺在木床最裡邊熟睡的豆包,還好他和自己蓋的不是同一床被子,也沒沾著自己,否則她準一腳把這小屁孩踹下床去!
&l;吱呀‐‐&r;木門從外面被推開,蕭良再次回到了房間。
原主之前不搭理蕭良豆包,但嫁給蕭良以後,也有認命,蕭良家只有一張床,所以原主不得不和蕭良睡在一張床上,不過兩人中間隔著豆包。
蕭良也算守規矩,原主不讓碰蕭良也沒有碰過她。
不過要想何夕與蕭良同床共枕,做夢!
不,做夢都不可能!
而何夕也早就想好了對策:&ldo;我累了,要休息,這床這麼小,塞下你兒子就已經很擠了,你要非想上來擠,我就把床讓給你,大不了我去灶房去睡就是了!&rdo;話是這麼說,何夕卻是一點行動的意思都沒有。
她在趕蕭良走,當然,蕭良也可以拒絕她。去灶房躺一晚也無所謂,如果這個男人這麼沒品,何夕也能更加堅決離開蕭家的決心。
&ldo;你躺著吧,我打地鋪。&rdo;蕭良說著就找來涼蓆,攤開鋪在地上,就算是床了。
&ldo;累了就早些睡,想吃什麼給我說,不喜歡吃肥肉我可以去獵些野兔野雞來,烤肉你應該是愛吃的。&rdo;蕭良吹滅了油燈,一手墊在腦後當做枕頭,躺在涼蓆上合衣而眠。
何夕不搭理他,打個巴掌再給塊糖吃?誰稀罕你做什麼烤肉了!
而且蕭良這是裝什麼樣子呢?他家只有兩床被子,一床自己在用,另一床蓋在豆包身上,蕭良自然是沒有被子的。
眼下雖然是春季,天不算冷,但也絕對不熱,尤其夜裡,地上肯定是很涼的。所以蕭良再不濟,也可以找些舊衣服搭在身上當被子。
難不成還妄想自己可憐他,讓他回床上睡嗎?哼,想都別想!
一男一女躺在床上能做些什麼,蕭良那點兒心思別以為她不知道!
何夕揣測蕭良可能會萌生的各種惡劣心思,心想蕭良要是敢亂來,他得到的就只能是一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