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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丹盧。勵琛把那四個明面上跟著的親衛來回掃了兩遍,還認不出丹盧這明顯水平低下的傢伙?
薩恩斯一拍勵琛的腦袋:「帶她有用。可能的話,你先前說黑天鵝情報力不足的事,也能稍微解決。」
解決黑天鵝的情報力?肖恩這個情報部門的總負責都得向黑天鵝求救,丹盧一個分支的負責人,能頂什麼事?勵琛想了想,試探道:「帶她去見……別的情報組織?」
要說勵琛怎麼能自居薩恩斯的「貼心小棉襖」,確實能猜。不過薩恩斯一切換到傭兵身份就多幾分玩樂的恣意,故意吊著他不回答,只說:「睡覺。」
「噢……」勵琛悻悻疊好地圖,起身要走,「晚安,薩爾。」
薩恩斯一踩他的披風,差點沒讓小孩摔一跤:「床在那個方向?」
得,要伺候老大睡覺。勵琛半句反駁沒有,自覺幫著把東西收拾好準備睡覺,還特意把薩恩斯送他的那件睡袍拿出來。
對,就是五年前第一次和「薩爾」出傭兵任務時得的那件。
看誰噁心誰吧。
第二天勵琛從薩恩斯的房裡出來,其他人是早就見怪不怪了,維金斯卻實實在在地吃驚了一把。
即便薩恩斯現在是傭兵身份,但他本質上還是那個高貴的純白之色。跟在他身邊多年,維金斯從未發覺誰——包括那些漂亮的女官——能夠整夜留宿。當然,維金斯並不認為絕對沒有,但他從未想像過會有誰留宿之後、這麼大大咧咧地出來了。
維金斯實在憋不住,兩步走近他,皺眉低聲問:「你……昨晚一直在裡面?」
勵琛其實並未完全清醒,不過他不敢在明知領導起床之後還故意賴著,只好跟著起來洗漱。即便他的腦子還未全負荷運轉,對上一個維金斯也綽綽有餘了。
他雙手插在褲袋裡,抬著下巴側了側臉,半眯眼乜斜維金斯。然而這隻黑天鵝又不答話,只是看著神殿總司,慢慢勾起嘴角。
這個舉動,包含的嘲諷意味實在太濃重了。
維金斯忍耐著被他盯了幾秒,發覺對方居然真的只是在表達嘲諷而不準備回答時,實在很難按下怒火:「你……」
「嘿!」
一名大個子傭兵忽然從勵琛身後攀住他的肩,語氣熱絡。
「一大早在路中間杵著幹嘛,還沒睡醒啊?」
勵琛的語氣曖昧不明:「還不是被薩爾折騰的。」
大個子傭兵和他開低階玩笑:「老大折騰你?就你這樣的身板,真被老大折騰了早上能起床?」
「你敢更齷齪一點嗎?」勵琛用手肘頂他,「有本事在他面前說?」
傭兵邊推搡著勵琛下樓邊樂:「你爬他的床,是你的榮幸吧?發什麼脾氣!」
勵琛也不反抗,被他帶著下去了:「呸……」
維金斯的疑問句只說了一個字,後面完全被忽略——而且大個子傭兵極可能是故意來搗亂——臉色一下陰沉得厲害。但還沒等他想好如何發作,薩恩斯就從房裡出來了。
維金斯一看到這位上司,瞬間僵硬了一會兒,一轉念似乎不是自己出言不遜,他又放鬆了下來。
他逼迫自己用更隨意的語氣和薩恩斯說話,但一時之間又難以習慣,只好省略了主語:「您早。」
薩恩斯走過來,丟擲個隨性的笑容:「你也早。」
說罷,薩恩斯也不停下來和維金斯寒暄,徑直越過他下樓去了。
維金斯看著他的背影,想了想剛才對話裡的隨意和自然,不由得有些恍惚。
——他一定都聽到了。既然他都不在意,我操個什麼心呢?
吃了早飯,稍作休整,一行人就正式往撒彌爾進發了。
這支傭兵隊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