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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切都還是勵琛的猜想,他也不好向薩恩斯求證,因為薩恩斯正在因為他的走神而用威壓釘著他。
肖恩就是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傢伙:「我可真佩服你,殿下說話你都敢瞎置喙啊。」
「索揚的訊息缺失,就算讓他們開春去圍都不一定圍得下來。」薩恩斯冷然地撤了威壓,卻還是回應了勵琛的感嘆,「獨狼的懸賞令也高掛公會任務多年,衝擊者不知凡幾,還不是安然屹立這麼久。」
這麼明顯可以拍馬屁的對話,勵琛卻一點頭只應了一句:「殿下教訓得對,是我方向錯了。」
肖恩看勵琛居然沒順杆子爬,一時有些疑惑。但她也未多想,只接著之前的話題說道:「索揚裡探子遍佈,進出城也未見嚴加檢查。就不知是索揚無力,還是不懼。」
這種程度的探討,薩恩斯一般是不開口的,於是隻有跟上了話題的勵琛回道:「一個城抗拒交稅,並非三兩人能成事。若索揚裡真正管事的人已全然沆瀣一氣,他們必然要共進退。哪怕街上全是探子,恐怕也難以打進他們內部去。」
肖恩回道:「如果他們只是維持現狀,我們也不好抓到『獨立』的把柄。」
是的,把柄。每股勢力都盯著索揚,只要拿捏了正確的把柄,博弈的平衡就會被打破。到時候就算西南駐軍是親玫瑰之色的派別,也得聽軍令的調動。可以說,誰先抓到了索揚「獨立」的把柄,誰就搶佔了先機。
勵琛卻只是笑:「結黨營私、襲擊軍人,哪一樣不能告發『獨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他一連蹦了好幾個中文裡的成語,薩恩斯乍一聽還稍微反應了一會兒,肖恩則是直接投降:「我這『中文』水平,哪聽得懂你的意思,說人話成嗎?」
薩恩斯為了保證情報的安全,已讓幾人學習了中文的使用方法,並規定非到緊急關頭不能用。肖恩作為情報部門的頭子,很榮幸地成為了學習小組的一員。然而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學寫漢字比當年背鍊金術的十行咒文術還難。
勵琛聽她抱怨,眼角餘光掃到薩恩斯,徐徐說道:「我是說,把柄或許不必著急。等找到了一擊必中的辦法,什麼罪名不是罪名呢?」
肖恩狐疑地看著他:「西南駐軍都不能動了,你還能想出什麼別的辦法把索揚給碾了?」
「光腳的怕穿鞋的,不要臉的怕不要命的。」勵琛的話粗俗,可姿態上和語氣裡盡顯優雅,「索揚的支撐力量再堅固,也是人組成的。那幾個沖在城主面前的,就是作為索揚支柱的人。是個人,還會沒弱點嗎?」
在薩恩斯身邊這麼多年,竟然這麼輕鬆就表現出陰沉嗜血的一面,肖恩雖然被「黑天鵝」的血腥情報沖刷了幾年,依舊深感勵琛的奇葩之處,不禁順著對方的話:「弱點?」
「是啊。掐不住人,就掐他的弱點。」勵琛笑道,「我弄不死一個健壯的成年人,沒理由弄不死他稚嫩的兒子吧?」
這話簡直白得不能再白了,肖恩一瞬間就明白了勵琛的提議。她看了一眼薩恩斯,覺得領導大人並未因這種可能連累無辜的行徑表達不悅,這才回勵琛的話:「我懂了。把柄的事我不會放鬆,你說的我也會著重查的。」
勵琛點點頭,肖恩忍不住又問:「我記得你是個孤兒?那你的弱點是……」
勵琛樂了,朝著薩恩斯的方向努努嘴:「喏,可比我強幾萬倍呢。」
肖恩也就隨口一問,沒想到他真答了,答案還這麼驚悚。「弱點」比本尊還難打擊,這能叫弱點嗎?說起來這麼奇葩的選擇,殿下本人竟然還同意了,不是勵琛坑來的吧?
某種程度上來說,肖恩猜到真相了。若放到今天,薩恩斯絕對不會輕易答應那樣如調戲一般的承諾。
事到如今,薩恩斯也只是乜斜勵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