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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聽葉鬱蕪介紹自己是書肆掌櫃的時候他還不信,還把人家氣走了。
畢竟一個看起來如此年輕的女子,怎會願意拋頭露面,而且她的書肆馬掌櫃從來沒有聽說過。
就算是真的,馬掌櫃只當她是無名之輩,他們茶館可是和汴京最大的書肆協作,又哪裡看得上一個小丫頭片子。
誰能想到她的話本如此好,竟讓茶韻和起死回生了,不過他們天下茶館最不缺的就是銀錢了,一個小小書肆,還怕拿不下?!
馬掌櫃作為商人自然有精明的頭腦,他很快就想到了對策,當天領著上回的那位小二去止於書肆和葉鬱蕪賠禮道歉。
“實在抱歉葉掌櫃,老夫當初有眼不識泰山,竟沒看到這塊璞玉,您看,您可否把那邊話本買斷給我們茶館,價格方面您儘管提!”
“買斷?誰說我要買斷了?”
“您不想買斷也行,可以獨家賣給我們,分紅我們五五分。”
“不可,我覺得三七分,我七。”葉鬱蕪此時坐在自己的書肆內,她抿了一口茶道。
馬掌櫃愣了一下,咬咬牙,下了決心,“好!”
“不好。”葉鬱蕪微笑,奪過馬掌櫃的話,只要仔細看,就能發現她的眼裡沒有笑,“我們書肆廟小,比不上天下茶館,沒有辦法與貴館協作,還請馬掌櫃去找其他人吧。”
葉鬱蕪將當初馬掌櫃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他。
馬掌櫃神色難堪的和小二走出了書肆。
“呸!一個小丫頭片子!在我面前班門弄斧!”
“掌櫃的,我聽說這書是那位叫無明的筆耕者寫的,我認為可以從這裡下手。”一旁的小二眼睛轉了一圈,突然想到了這個訊息。
“你是說……”馬掌櫃一拍手,“不錯,將這無明以高價格挖至我們茶館,再讓他寫一本不就好了。”就像之前他們花銀錢將所有的說書先生挖走一樣,沒人能受此誘惑。
到時候壟斷了,可不就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嗎?!
馬掌櫃一笑,立刻把這事吩咐小二去做。
殊不知這位無明先生也是他們嗤之以鼻的小丫頭片子。
葉鬱蕪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了。
另一邊的茶韻和高掌櫃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天下茶館的掌櫃親自來找她的訊息。
急匆匆的跑來止於書肆,臉上的汗都流了一臉,生怕“財神爺”跑了。
“葉掌櫃,馬掌櫃許了您多少好處,我都可以跟上的,就算現在不行,以後肯定也可以,這樣吧,茶館的收益你七我三,不、我二你八,可否?”
葉鬱蕪哭笑不得,知道他誤會了,便解釋了一下,“放心吧高掌櫃,我不打算與天下茶館合作,我不是沒有誠信之人,之前便與你立下誓約,不會變卦,至於收益還是按以前的來,以後我們書肆出的故事,只給你們茶館說書。”
葉鬱蕪這麼說他鬆了一口氣。
“高掌櫃你可知汴京內的戲班子?”葉鬱蕪托腮問道。
“這倒是有,汴京的戲班子多,大多數人平日除了聽書,就是看戲。”
“那你有熟悉的,或是常去聽的?”
“辛奉門有個梨園,專唱南戲,我去過幾次,倒是不錯,那個戲班的班主也算熟知,葉掌櫃打聽這個,可是要去聽戲?”
他也是後來才知道這位葉掌櫃曾經是養在深閨的小姐。
這些深閨的小姐也愛聽曲,不過她們一般都在府內養了戲班子,要不就是讓外頭的戲班子進府來唱戲。
不過外頭的戲曲倒是豐富多樣,戲曲層出不窮,戲曲雜,看戲的人也雜,為此也衍生出了雜戲和南戲,只不過南戲他更愛看些。
“南戲?我還未曾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