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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若便知曉她問得是沈元柔的小爹:“那位最近倒沒有什麼動靜,不過春獵即將結束,待沈太師回到府上,那位想必會聯絡您。”
“希望他能給我些有用的東西。”原謙閉著眸子,哼道。
燭火搖晃。
月痕為沈元柔息了幾盞燭火,將京城這些時日發生的,事無鉅細整理好交給她。
見沈元柔持著一本卷宗,卻遲遲不翻頁,月痕上前為她斟上一盞茶。
“月痕,你瞧著,裴寂同尋常有些不同嗎?”
月痕怔愣一瞬,不知她何出此言:“沒有啊,裴公子一切如常,主子可是,發現了什麼?”
沈元柔捏著書頁,沒有看她:“是嗎。”
她總覺得裴寂同往常有些不一樣了。
尋常他也會想要她抱抱,可今日裴寂扯住她的尾指,在她眼神掃過去時,倉促又恐懼地望著她的一瞬,沈元柔便覺得,這孩子好似有些不一樣了。
這是孩子對長輩的依戀嗎?
“是啊,”月痕點頭,為她修剪手畔的燈芯,“裴公子不一直都是溫和謙恭,知禮守禮,您怎麼突然這樣問?”
沈元柔沒有回答她。
裴寂的確最是守禮,但這與他的想法並不衝突。
就像裴寂在她面前向來乖順,可那日居然不顧自己的生死,闖入馬場救下長皇子。
想起裴寂不顧自己的安危,翻身躍上西域烈馬的那一瞬間,沈元柔的心跳還是不自覺加快。
開始捨不得他
少年眸中的堅毅, 無畏,那樣熾熱,像熊熊烈火,在沈元柔看不見的地方燃燒。
她對仍那日之事心有餘悸。
馬場上的的裴寂, 像是獨當一面的大人。
但後來, 裴寂好像便有些不同了。
可如果裴寂只是依賴她, 便不該恐懼地看著她的, 他在恐懼什麼呢?
沈元柔緩緩摩挲著指根那枚溫潤的玉戒。
月痕順著她的話想著,而後道:“屬下愚鈍,不曾察覺到什麼, 只是公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敬重主子。”
裴寂是教養極好的孩子,他如何會生出那樣的心思呢?
他的敬重做不得假, 這孩子也不是沒有分寸之人。
這樣的猜測,實在是過於荒謬了, 沈元柔打消了這個念頭。
裴寂沒有接觸過什麼女性長輩, 興許, 他是不知曉如何同女性長輩相處。
畢竟裴君英忙於生意,不能時常關注著他。
那個年紀的孩子,就是白紙一張,如今來了京城, 許是見著同窗都是如此, 時間久了, 便也效仿開來。
沈元柔裁開一封新的密函:“你說的是,興許是我誤會裴寂了。”
月痕置篆,緩緩填入香粉, 沒有想明白沈元柔誤會什麼了,但總歸她和裴公子好好的, 便也放了心:“老太君這幾天照舊。”
聽月痕提及孟氏,沈元柔淡然道:“將他看緊了。”
“是。”
這京城誰人不知,沈元柔對她這位小爹是格外敬重。
原本就沒有親緣關係,沈元柔還曾被趕出家門,也不在府上長起,後面跟著祖母到了徐州,甚至淪為乞丐,照理說,應當恨著沈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