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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汙吏的態度,更叫人清楚,皇帝對沈元柔是何等的信賴、看重。
這也這叫那些有“群起而攻之”想法的官員,一時間也搖擺不定。
要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出頭,就是在給自己找麻煩,誰也不想被皇帝和沈太師盯上,做下一個開刀的,畢竟為官數十載,又有誰是真的乾乾淨淨呢,大家手上多少都沾點葷腥,這時候還是安分守己為好。
沈元柔要處置她們,卻不能在短時間內完成。
否則人心惶惶,即便有皇帝鎮壓,後續也難以推進。
“若非受抽筋剝骨般的痛,她們怕是不能開口了。”
花影不認可地道:“不一定。”
月痕挑眉:“你的見解?”
“若是將血脈看得比自己的命還要重,她是不會開口的。”
“看來原謙手上,還有許多籌碼啊……”
彼時,原府。
僕從們迎上前,將轎凳放好,看著家主與主君下來。
吳真棠的面色不大好,腳步也虛浮,但他極力保持平穩,維持著面上的神色,也沒人瞧出什麼來。
原謙微笑著攙扶他,很是關切地道:“今夜叫下人們去蜜餞局,買你愛吃的那幾樣,這幾日委屈自書了。”
自書是吳真棠的小字。
男人極力忍著厭惡與胃中的不適,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沒甩開她,只道:“都好,聽家主的。”
他幾乎不會叫原謙妻主。
“家主”這兩個字在他唇齒間,被他緩緩磨碎,淬毒,才用這種過分平淡,毫無波瀾的語氣說出口。
若非在床笫上被她逼得緊了,吳真棠不會叫她妻主的。
原謙倒沒說什麼,吩咐下人去做後,將人帶到屋裡,關上了門。
隨著門扉緊閉發出的聲響,吳真棠下意識蜷縮了一下指尖,面色如常地看向她。
“自書,為何私見沈元柔呢?”原謙溫柔地撫著他的鬢髮。
吳真棠喉結上下滾了滾,她的手掌就覆了上去,只要用力,他就會喘不過氣:“夾住,自書,這是對你的懲戒。”
她帶給他無盡的羞辱。
原謙不會顧及他的顏面,他身子的每一處,幾乎都被她改造過了,她會堵住他的前後,惡趣味地看著他露出狼狽模樣。
嫁給原謙的每時每刻,他都做著沈元柔來拯救他的春秋大夢。
吳真棠顫抖著喘息,軟著腿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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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寂回到玉簾居後,就倚在窗邊小榻上,捧著那枚紅玉發怔。
放棄喜歡沈元柔,是一件很難的事。
他不知道溫思涼是如何做的,竟真的忍住幾日不去打探她的行蹤,不去聽關於她的事。
或許他偷偷聽了,偷偷打探了,裴寂不相信他能這麼快就放下。
畢竟他作為長皇子,有什麼是他想得到,卻不論如何都得不到的呢。
在這樣的位置,又得皇帝的寵愛,只要他想要,就算是星星,皇帝也會不遺餘力地給他摘下來。
但偏偏那是沈元柔。
當一個久居高位的,高高在上,認為所有東西都改屬於他的皇子,碰到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