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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好。”
那隻手輕柔地落在他的肩頭,安撫著他的情緒:“放鬆。”
“身子不要繃緊,慢慢感受,隨著它的動作來。”
女人的嗓音低柔清潤,又很有權威、信服力,裴寂的恐懼也隨之消減,繼而隨著她的指令動作。
“用你的行動告訴它,你要去哪,不要著急,慢慢來。”
踏月很高,雙腳離地備受顛簸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
裴寂喉骨倉促地吞嚥了一下:“義母,我有些難受……”
“初次是這樣的。”沈元柔寬慰他,“已經走了半圈了,很不錯,如果很難受,我們現在就結束。”
裴寂的倔強情緒不講道理地湧上來。
“要再走一圈。”
他不想讓義母認為,他是什麼吃不了苦,沒有耐力的人。
沈元柔控制好踏月的速度,觀察著裴寂:“你想去獵場嗎?”
裴寂的落寞一閃而過:“我沒有這個資格。”
“你是太師義子。”沈元柔淡道,“屆時我會去,如若你想,今日回去便可以收拾東西。”
有這樣一層身份,什麼資格好像也不重要了。
只在於他想不想。
情緒膨脹得很快,將裴寂的心臟也撐得酸脹。
“我要去的,”他死死抓著韁繩,小心側過一點頭,看著她道,“我跟您一塊去。”
其餘的情緒裴寂不清楚,但有一點他很明白,他也想成為沈元柔這樣強大的人,像她一樣肅殺而優雅,想得到她的認可。
沈元柔垂眸,與他的視線陡然相纏:“……你有時候膽子是真的很大。”
不怕死的嗎,在馬上做這樣的動作,就這麼肯定她能護好他?
對上沈元柔這樣一個眼神,裴寂忙收回眸光,生怕再被她看透心思。
可偏偏,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這樣一個眼神了……
是喜歡
裴寂大腿內側火辣辣的,疼了數日。
“公子,該上藥了。”曲水照舊將上好的藥拿來。
姜朝男子的貞潔被看得很重,即便是再貧窮的人家,也要給自家兒郎戴上貞潔鎖的。
貞潔鎖這樣的東西,本就是為了約束男子的行為。
但裴寂帶著這樣,類似刑具的東西騎馬,無異於自虐。
再順滑的馬毛接觸到這樣柔軟的部位,也變得粗糙扎人起來,裴寂就在這樣雙重的折磨下學會了騎馬。
這太羞恥了,他從來沒有對沈元柔提起過。
他害怕沈元柔不同意他騎馬。
依賴的情緒究竟是怎樣產生的,裴寂也不知道。
但他察覺得到,自己的心思漸漸不同了,像是一顆埋藏許久的種子在緩慢發芽。
發芽的過程是酥麻的,那種抓心撓肝的感覺太過新奇,也叫人恐懼。
裴寂從未體驗過。
這樣的情緒持續了很久,直至沈元柔帶他去參加春獵。
“你的東西都收拾好了?”見他這樣快就來到自己身邊,沈元柔有些詫異。
照理來說,男子的東西還是比較多的,譬如各種妝粉、衣裳,應當歸置一會,裴寂卻收拾得很快。
“我的東西不多,”裴寂認真地看著她,“我來幫義母歸置吧。”
裴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