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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源於男子對男子之間的敏銳,裴寂看得出,溫思涼對沈元柔的喜歡,此刻更因為他這義子的出現,溫思涼對他抱有敵意。
可裴寂不明白他如何這麼想,那是他的義母啊,他如何能和義母有些什麼,即便有這層身份,也值得來針對他嗎?
裴寂是斷然不會認為,自己將來會對沈元柔產生這樣可怕的情緒的。
義母待他好,他愛重義母,她們之間也僅限於此了。
正因如此,裴寂更要早些嫁出去,他不想再打攪義母。
所以在長皇子針對他的時候,裴寂更多的是覺得荒謬,不解。
他不能否認,沈元柔對男子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大,以至於如今他所知道的,溫思涼,尚風朗都心悅她。
但裴寂不會,沈元柔是他的義母。
溫思涼咬著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麼。”
“……你的想法真可怕。”裴寂蹙了蹙眉頭,迎上他憤憤的眸子。
“什麼?”溫思涼仍敵視地看著他。
裴寂一時間有些語塞。
他與沈元柔之間隔著親緣、年齡、閱歷、身份地位,他不知道這位長皇子究竟是怎麼想過得,居然會這樣認為。
裴寂緩聲道:“沈太師同樣是我的義母。”
義母,在感情上扮演著母親的角色。
沈元柔對他無微不至,關懷備至,他怎麼能,怎麼敢這樣想。
可真是大逆不道。
“那又怎樣?”溫思涼冷笑一聲。
他看著裴寂這幅模樣,不禁起了一些興頭:“不如你來跟我打賭。”
裴寂直覺不大好,卻問:“什麼賭?”
“春獵那日,你來與我賽馬,若是輸了,”溫思涼緩緩勾唇,“我不喜歡你這雙眼睛,輸了便剜掉。”
裴寂沒有應下。
他惹沈元柔生氣了,若是她知曉自己私下還同人打賭,做這樣有失君子風範之事,會不會討厭他,裴寂不敢去賭。
溫思涼偏頭:“你不會以為,你有推拒的能力吧?”
“……那若是長皇子輸了呢?”裴寂清朗純澈的眼眸迎了上去。
“我若是輸了,你便可以留在這裡,本殿便不會再找你的麻煩。”
“這不夠。”裴寂緩緩搖頭。
他這份溫和的氣度,總叫溫思涼有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錯覺。
溫思涼難得安靜下來,問:“你還想怎樣?”
裴寂眸光越過他,看向遙遠的瓦簷。
尚風朗同他說過,義母對長皇子並沒有女男之情,他亦看得出來。
如此一來,長皇子作為學生的行為舉止於理不合是其一,為沈元柔帶來困擾的其二。
於是他道:“若是殿下輸了,便不能對老師再生出旁的心思。”
軟唇瓣
馬車轆轆。
裴寂安靜坐在沈元柔的身邊,時不時抬眼小心打量她。
他自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此刻凝望著沈元柔的側顏,有些糾結。
今日伴讀的東西被宮人帶去擱置,到了課業繁忙時,伴讀便留在皇子宮中,可沈元柔突然帶他回府,裴寂總有些擔心。
他總感覺自己錯過了很重要的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