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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吸了一口香菸:「好吧。我們假設有人協助這個女孩逃出阿爾巴尼亞人的地盤並且把她藏起來,一定也不會輕易地把她交出來,你打算怎麼辦?」
「那要視情況而定。」
「什麼情況?」
「看那個人究竟出於什麼目的而把艾琳藏起來,是感情,還是利益。」
「差別是?」
「如果是為了感情,我就告訴那個人我有辦法讓艾琳徹底擺脫阿爾巴尼亞人的追查;如果是為了利益,我就告訴那個人我可以毀掉阿爾巴尼亞人在溫特蘭的生意。」
「很有意思。」卡佳的身體向米沙的方向傾斜,「那麼,你要怎麼幫助她徹底擺脫阿爾巴尼亞人的追查呢?」
「很簡單,把她交給警方保護,同時將他們送進監獄。」
卡佳的身體又退回去了:「不行,不能讓警察介入。」
「為什麼?」
「因為這裡是人肉貨架,我們跟警察打交道就沒好事。」
「如果不是那種警察呢?如果有這樣一位警察,他是溫特蘭土生土長本地人,理解你們的生態,又出於私人感情而願意幫忙呢?」
與此同時,在某間我們無法獲知地點的辦公室裡,正一位西裝革履的青年忽然打了個冷顫。
一位有些年紀的女性從堆積如山的檔案中抬起頭:「你怎麼了,裘勒斯?」
「我不知道,就是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也許是最近沒休息好。」青年示意搭檔不要擔心,把自己埋入另一堆由列印紙構成的雪白小山……
白色的奶油堆積在冰塊上,像漂浮在海面的冰山。
「這是什麼?」米沙嫌棄地問。
「雪頂雞尾酒。」傑西卡說,「很漂亮對吧?嘗嘗味道。」
「我才不要喝這種娘了吧唧的酒。」
米沙站起來,走到一邊去,傑西卡在背後送他一根中指,小聲問埃託爾:「你真的沒有冷讀他嗎?」
「第一局沒有。我說過,他需要買張彩票轉運。」埃託爾嘗了一口雪頂雞尾酒,苦得直吐舌頭,「你應該把它珍藏在櫥窗裡,或者拍張照片拿到社交平臺展示。」
「味道有那麼糟嗎?」傑西卡失望地嘗了一口,「好吧,又一次。我做的東西總是中看不中用。」
他們聊天的時候,卡佳一直在邊上抽雪茄。
「埃託爾說,他母親去世的時候,上你借錢給他辦的葬禮。」米沙問她,「所以,你們認識挺久的了,是嗎?」
「可以說,我是看著那孩子成長的。你關心這個做什麼?」
米沙回頭看了一眼正和傑西卡交談的埃託爾,確認對方沒注意到自己這邊:「那你也一定認識波特神父吧?」
卡佳有些意外地睨著他,媚眼間能看出當年的風情:「埃託爾告訴你這個名字的?」
「我在偶然間聽到的,聽上去似乎是某個很重要的人,但埃託爾不可能詳細說明。」
「波特神父曾經是溫特蘭貧民窟唯一的神職人員。」卡佳說,「在他到來之前,我們的教堂已經荒廢很久了。」
「『曾經』?」米沙注意到卡佳用的是過去式。
「他死了。埃託爾是最後見到他的人,經常逮捕了他,不久後又將他釋放,沒有人為此案上過審判庭,但很多人認為兇手就是埃託爾。」
「這不可能,埃託爾才不是殺人兇手。」米沙立刻反駁。
「他從沒跟任何人說起過那件事,真相究竟如何,只有上帝跟鬼魂才知道了。」煙圈在卡佳的面前爆開,讓她的臉變得若隱若現,「有一個傳聞,出於某些原因沒有被公開,但我聽說過——他們在教堂裡發現波特神父時,他的屍體被人擺成了懺悔的姿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