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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光是他不把我放在眼裡。」謝槐鈺收斂神色,淡淡一笑:「怕是其他人也和他一樣,看我失勢,就主動與他交好吧?這滿京的侯爵燻貴,除你和仲禮以外,又有哪家是真心與我交往?以往他們就如牆頭草般兩邊偏倒,如今局勢看似明瞭,當然要和最有希望繼承爵位的人來往了。」
「唉……仲禮他父皇疑他,他現在也是自身難保。」祁擒月嘆了口氣道:「瑞石……我不信你就甘心呆在這裡,沒有想到對策。我瞭解你,你不是個甘為他人做嫁衣的人。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另有打算?」
「的確如此,我回到這裡,也是以退為進。主要還是為了仲禮的事。我能有什麼,至多就是失個爵位的虛銜,仲禮那邊才是動輒就是滅頂之災。」謝槐鈺說道:「因此你也不必擔心,我自有分寸。正好在這山村野地,遠離京城的那些煩心事,也好讓我鬆快一陣。」
祁擒月這才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這小子不可能就這樣灰溜溜的離開!你和仲禮都有主意,我也就放心了。我這邊能做的,也只有快速升遷,在兵部拿到實權。」
他說著翹起一隻腳,踩在凳子上放鬆的晃了晃,給自己倒了一盞酒後,想起什麼好笑的般說道:「對了,你那個緋聞未婚妻,現在和你弟弟走的很近,怕是認準了你回不去了。」
謝槐鈺嘴角微微上揚:「那不是正好,免得我還要找理由搪塞。他兩人要是真能成為一對,也為我解決了一樁心事。」
說完,他起身,讓小樹打著燈籠走在前面,邀祁擒月去後院池塘邊對月飲酒。
此時,初夏的夜晚涼風習習,明月如鏡。池塘邊蟬鳴蛙叫,別有一番趣味。
迴廊上還有謝槐鈺練字的桌子沒有收起來,上面放著幾張宣紙,毛筆倒放在邊上。
祁擒月走過去一看,宣紙上用漂亮的正楷小字寫了半句詩文——長風破浪會有時。
他哈哈大笑,拿起一旁的毛筆,龍飛鳳舞的在後面寫下了後半句——直掛雲帆濟滄海。
寫完以後,才拿起毛筆皺著眉頭看了看道:「這什麼破筆?這麼難寫?你什麼時候又改用這種羊毫筆了?」
話音剛落,一旁的小樹就忿忿不平的插嘴說道:「祁公子不知,這筆是個姓白的哥兒送的,怕是一兩銀子都不值。那哥兒又是送魚又是送野雞野兔的,虧我家少爺還都收下了。」
「小樹!」謝槐鈺正色呵道,內心有些惱火。
他是最知道自己這好友的德性,不禁偷偷瞟了旁邊的祁擒月一眼。
那人果然一副好奇的神色,笑見牙不見眼的拿起那隻筆道:「怪不得瑞石兄住下不肯走了。原來這裡還有這樣的妙人?那我也要住下叨擾幾日,必定要見見那個哥兒,回去也能好好和仲禮講講。」
謝槐鈺一把奪過毛筆,板著臉插回筆筒說道:「隨便你吧。愛住多久住多久,見不見得著人,我可不知道。」
說完,又對一旁一臉大禍臨頭的小樹呵道:「你這三個月的月錢,全部罰沒。」
小樹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扁著嘴說道:「少爺,我再也不敢了。」
翌日,白朮一早起來,發現除了大肚子的白李氏外,白老三全家竟然穿戴整齊的一起出了門。
對於白老三一家的動向,白朮並不關心。
今天並不是送魚的日子,但白朮昨天逮著了穿山甲。於是他決定今天先去縣城一趟,找個藥鋪把穿山甲賣掉。
白朮動身出發,腳程很快,不到一個時辰,就來到了縣城。
來到縣城以後,他竟然看到了白老三一家站在文具鋪子門口,不知道準備買些什麼。
白朮和他們撞了個對臉,白鄒氏一看到他,立刻神色慌張的躲進店內。
白朮雖然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