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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的。”我發洩地捶著他,聲音已經有些哽咽。
他任由著我任性地發洩,依然一動不動地站著。我無可奈何地靠在他的懷裡,他說話時的熱氣噴在我的頭髮上,“這是男人的事。”他的話裡不帶一絲情緒,卻帶著著實的篤定。“今天你出去了,也許可以救下一個兩個人,但是更有可能賠上自己的命。這是戰爭,是國家之間的事,應該由軍隊處理,你還是等著埃及軍隊來吧!”他的話的確很有道理。
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伴隨著粗暴的呵斥和威脅。房子裡的人們都被驚醒了,拉雅姐姐偎在她丈夫的懷裡,驚慌地看著劇烈震動的門。我警覺地後退,看著木門經不起折騰,終於被撞開了。進來了幾個手拿兵器的赫梯士兵,口裡還在不停地罵罵咧咧。拉雅姐姐嚇得縮排丈夫的懷裡,不敢睜眼。
“嘿!有錢的,交出來,女人,也交出來!”領頭的那個滿臉鬍子的男人,不可一世地對著我們大吼,眼睛還一直在我和拉雅之間遊走。
我正要上前好好教訓這些人,卻被他攔住,湛藍的眼眸看著我,帶著警告的意味。我無奈地放棄了這個想法,站在原地不動。他向身後的一個男人使了個眼色,這個男人是他的隨從,據說是很有用的幫手,眼裡閃著狡猾的精光。
男人走上前,笑著說:“軍爺,能到外面談談嗎?”赫梯士兵瞥了他一眼,就讓他跟著自己出去,留下一些手下看著我們。我身邊的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冷靜下來。我擔憂地望向門外。
沒過一會兒,那個赫梯士兵就一臉恭敬地進來,帶著自己計程車兵倉皇逃走。我看得一頭霧水,而且不止我這樣,連那些赫梯士兵都有些疑惑不解,只能跟著首領,憤憤不平地走了。我回頭望他一眼,帶著好奇疑惑的表情,他聳了聳肩,回頭往裡屋走去。
他的侍從也從外面進來,我抓住他的袖子問:“你用什麼辦法趕他們走的?”他看了看我抓著他袖子的手,用自己的手撥開,看也不看我,說:“他們要錢,就給他們。”不對呀,那些赫梯士兵進來時的表情可不是拿到錢的滿足。待要再仔細詢問,卻發現那人已經走遠。我看著他這副樣子,心裡暗自不爽:好,你不說,我自己去,反正我也要揍他們一次。
我馬上出門,循著腳印趕上了倉皇而逃的一行人。跟在他們後面,隱約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老大,咱們什麼都沒拿,幹嘛著急走啊?”那個被稱作老大的男人,狠狠拍了說話的那個人的頭,說:“少廢話,那家咱惹不起,以後不許去!”惹不起?難道他也知道那裡有個公主的男人。
“站住!”我連忙叫住他們,他們回過頭來,看見我,為首的那個人慌忙跪下,一旁的人雖然有些奇怪,也趕緊跪下。我看到這副場面,既好笑又奇怪,本來是來算賬的,結果這些人還給我跪下了。
我愣在原地,跪在地上的那個人一臉恐慌地看著我,不斷地作揖,嘴裡唸唸有詞:“小姐,您放過我,小人以後再也不敢回去騷擾您了,您跟副將說說,千萬別要了小人的命啊!”
“什麼副將?”我一把把他從地上揪起來,“什麼副將?”他惶恐不安地看著我:“您不知道啊!”我舉起拳頭,作勢要打下去:“回答我的問題!”他嚇得戰戰兢兢,斷斷續續地說:“剛剛那個是我們軍隊的副將。”
我把他扔回地上,有些無力地往回走。副將,赫梯的副將,難怪赫梯人這麼快就攻破了坎特茲,原來是有人裡應外合。那他呢?赫梯副將的主人會是誰呢?將軍?難怪他談起赫梯的政況時,就好像親身經歷一樣。
我隱隱感覺自己陷入了一盤精心佈局的棋,被當作棋子一樣擺佈。
夕陽緩緩落入地平線,這樣溫暖的景色,對現在的我來說,是那麼殘忍。
利用
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