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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難道不打算賞賜小的一點兒嗎?”
然而事實上,我不過是在路過時用眼角餘光斜瞥了一下而已,甚至連腳步都未曾停留。而且真正圍在那裡看得津津有味的大多都是些遊手好閒的漢子,他們自己的口袋恐怕比臉還乾淨,連半個盧布都拿不出來。
面對他的糾纏,我耐著性子,儘量保持禮貌地解釋道:
“不好意思,我現在真的有急事要去處理,實在沒辦法給你打賞。”
可誰知,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竟然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地哀求起來:
“求求您啦,大家生活都不容易,您就行行好,多多少少給我們這些窮苦之人施捨一些吧。”
就在這時,我感覺到他那雙髒兮兮的手在拉扯間碰到了我身上那件乾淨整潔的禮服,一股濃烈刺鼻的酒味瞬間傳入鼻中。剎那間,我的怒火一下子就被點燃了,再也無法壓抑住心中的不滿和憤怒。
我原本尋思著讓白恩澤過來好好地收拾一下這個傢伙,給他點顏色瞧瞧,誰知道這小子昨晚打牌打到大半夜,這會兒正躺在他那住處呼呼大睡呢!沒辦法,看來這回只能靠我自己親自出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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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把我的禮服給弄髒了!”
我怒不可遏地吼道,並使出全身力氣狠狠地甩開那個雜技演員的髒手。
“求求您啦,好心的老爺,就賞賜小的一個盧布吧”
那雜技演員滿臉諂媚,話還沒說完,只見我的右手如同變魔術一般迅速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鋥亮的手槍。
“哼,現在你看到了我的‘表演’,是不是也得付我一個盧布啊?朋友,做人可別太貪心!”
我手握著手槍,直勾勾地指著他,眼中寒光四射,透露出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凌厲氣勢。
“對、對不起尊敬的先生,我們這兒隨時都歡迎您過來看錶演,嘿嘿”
那雜耍家的聲音顫抖著,彷彿一隻在暴風雨中無處躲藏的小獸。他不斷地鞠躬,頭低得幾乎要碰到他那雙破舊的鞋尖,滿臉的汗水在街燈的照耀下閃爍著,顯然是恐懼到了極點。
我剛想邁開步子,離開這個尷尬的場面,卻感覺到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得緊張起來。一幫身上紋著東正教十字架的青年圍住了我,他們的出現如同夜色中的一道裂痕,讓人不寒而慄。他們穿著寬鬆的汗衫,衣衫下隱約可見結實的肌肉線條,腿上綁著寒光閃閃的匕首,一個個光頭或寸頭,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加掩飾的兇狠。
“您為什麼拒絕支付觀看演出的費用呢?”
為首的紅頭髮青年冷冷地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他點燃了一支菸,火光在夜色中跳躍,映照出他臉上的一道疤痕,顯得更加猙獰。
我不禁感到有些好笑,這種強買強賣的把戲,我見的多了。
“我又沒有看演出,憑什麼要給錢?”
我反問,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紅頭髮青年似乎對我的態度感到意外,他眯起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吐出,煙霧在空氣中瀰漫開來,如同他接下來的話語一般讓人感到壓抑。
“你瞥了一眼,就算是看了,給錢吧。”
他邊說著,邊轉動脖子,發出咔咔的聲響,就像是一臺老舊的機器在預熱,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他的同伴們也跟著起鬨,有的摩拳擦掌,有的冷笑連連,他們的目光像是一群餓狼,緊緊地鎖定著我,彷彿我已經成了他們嘴邊的獵物。我知道,今晚的麻煩,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解決了。
“年輕人,不要太氣盛!”
伴隨著這句低沉而又略帶警告意味的話語,我的目光緊緊鎖定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