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缸拿到櫃檯上，在椅子上坐下，看著馬成功道：“你是大陸來的吧？”
馬成功笑了笑，道：“我臉上寫著大陸來的嗎？怎麼剛才那個警察一聽我說話，就也知道我是大陸來的遊客了。”
年輕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馬成功，道：“你口音不對咯！還有港島這邊有規定的，在公眾場合吸菸違法，只有大陸人不知道這個規定。不過大澳這邊沒人管的，便利店、涼茶店、飯店裡都可以吸菸。只是今天街面上的各家各戶都收到鄉公所的通知了，街上花牌多，不準吸菸。”
馬成功靠在櫃檯邊，笑著點燃煙，看著外面，道：“今天人也不多啊？”
年輕人笑道：“你來早了。現在才九點半，祭祖十一點開始，十二點結束，然後都去街尾的足球場吃席。”
“哦？所有人嗎？”馬成功扭頭問道。
年輕人笑了起來，道：“是啊，所有人，包括遊客。你看到那些花牌沒有，除了林家家族的，其它都是贊助的。那位林老先生，據說是國家的人，港府都來人了，這榮耀很大的。林家又家大業大，不缺這點。”
馬成功皺了皺眉頭，道：“那位林老先生，在哪裡可以看到啊？”
年輕人道：“不知道啊！不過我聽說他昨晚住在分水灣那邊，他家以前的長工家。那家人是漁民自衛隊的，也算是分水灣那邊的大戶了。”
抽完煙，馬成功又從年輕人手裡買了一包煙，然後才走出店門，沿著街道繼續向前走去。
一直走到街尾，果然看到一個水泥地面的足球場。只是這會足球場上已經開始佈置流水宴的席面了，一側的堡坎上，是臨時的廚房，沿著廚房放置著大量的食材，十幾個穿著廚師制服的人正在忙碌。
看了半晌，馬成功轉過身，冷不丁發現後面站著一個人，正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
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馬成功道：“方警官，你不會從昨晚就守在這兒準備抓我吧？”
方仲勳笑了起來，道：“說了要讓你參加完祭祖嘛！只是你不去林家祖宅待著，在這兒晃盪什麼？”
馬成功走過去，將喝完的涼茶杯往旁邊的臨時垃圾桶裡一丟，笑道：“昨晚我們清點了人數，發現少了一個。”
方仲勳自然知道他說的是安德森的人，有些奇怪地看著他道：“你覺得跑掉的那個人會跑到這裡來？”
馬成功走到看臺上坐下，看了看方仲勳，這才道：“作為警察，你不應該問我，昨晚抓的那些人都藏哪兒去了嗎？”
方仲勳看著馬成功，忽然又笑了起來，走到他身邊坐下，道：“黃友德警司今早告訴我，不能抓你，只能說請你回去協助調查。”
馬成功嘆了口氣，道：“那不行，你必須抓我，最好是在港島起訴我。”
方仲勳轉過頭，有些奇怪地看著他，半晌才道：“你知道我們證據不足，不可能起訴你。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大概也猜到了一點。但是你讓我抓你是什麼情況？”
馬成功低下頭，摳了摳腦袋，道：“我違規了，想著在港島躲幾天，等領導的氣消了再回去。”
方仲勳一怔，隨即有些驚訝地道：“你是說昨晚那些人......”
馬成功閉上嘴，一句話也不說，只看著對面空蕩蕩的看臺。對面跟他們坐的這邊一樣，也是一排一排的石頭座椅，只是那邊沒有樹，所以這會兒被太陽曬的泛起了一圈白光。
過了幾秒鐘，方仲勳忽然笑了起來。
馬成功轉過頭看向他，卻見他對著馬成功比了個大拇指，笑道：“你做了我經常想做但不敢做的事情，噯我說，你們大陸的特工都是這麼勇的嗎？”
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馬成功又道：“跑掉的那個人，是一個關鍵人物。我懷疑他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