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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沒什麼可擔心,想通這一點,他又很快放鬆下來。
岑之行似乎在他看不見的時候說了什麼,季雨能感覺到臉頰緊貼的胸腔震動,但對方不願意讓他知道。
捂眼的手掌移開後,季雨第一時間看向岑之行嘴唇。
岑之行只很輕地勾動嘴角,“睡吧。”
【作者有話說】
採訪欄目:岑先生,請問您覺得暗戀是什麼?
岑之行(咳):大概是“兄弟沒有隔夜仇”吧。
質疑
夏夜蟬鳴此起彼伏,音調拖得悠長。
季雨剛把後備箱的一大包東西拎出來,岑之行接手過去,順便關掉後備箱。
“很沉。哥,我們一人拎一邊。”
“用不著。”
岑之行單手拎東西,另一隻手空出來推著他往前走。
季雨跨了兩步,趕在岑之行前面開門換好拖鞋,洗完手跑過來把東西拎到冰箱一一擺放好。
岑之行就在他身後看著。
季雨動作麻利,水果蔬菜肉類分別碼放整齊,看上去特別認真。
岑之行莫名想起小傢伙在超市慢慢挑選東西的樣子。
季雨總能在一堆西瓜裡挑到最甜的那個,岑之行不懂這些,上次一起逛超市偶然提及,季雨教了他半天沒教會,在他眼裡果蔬都一個樣。
季雨頭一回急得咬牙切齒,最後蔫兒噠噠放棄了,只說:“以後我來挑,哥,你負責吃就行。”
季雨把最後一盒凍蝦放進急凍層,拍拍手,道:“明天做白灼蝦吧,海鮮放久了不新鮮。”
“不用特別慣著我,我又不是不能吃辣。”岑之行從身後抱抱他,沒等季雨反應過來就鬆了手。
季雨本來腰上敏感,可能晚上睡覺給岑之行搭手搭習慣了,現在倒是不會突然一抖,但還是有點癢。
他側身挺了挺後背,回答道:“那我一樣弄一點。”
岑之行最近有點黏人,無論是睡覺時候摟他的力道,還是平日裡更加頻繁的肢體接觸,偶爾他在屋裡雕參賽作品的時候岑之行也要定時過來看看。
季雨不討厭岑之行這些舉動,反而發現自己隱隱有點歡心。
行哥喜歡他,行哥在乎他,對於爺爺去世後迫切想得到肯定的愛的季雨來說,這不亞於溺死前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八月十六日晚,季雨藉助從前跟爺爺一起打造的雕刻器具完成了參賽作品。
他翻了翻天氣預報,最近幾天乾燥無雨,適合刷漆陰乾的最後工序,調了調油,從裡到外一點點潤色。
岑之行正好叩門,季雨扭扭酸澀的脖頸,聽見兩聲骨頭脆響,舒服了,揚聲道:“哥,門沒鎖。”
溫熱杯壁碰碰他臉頰,鼻尖竄進來一股奶味,季雨剛要伸手接,岑之行手讓了讓又重新遞過來。
季雨餘光瞥見自己手上沾染的防潮油,抬眸跟男人對視,然後就著對方的手把牛奶喝完。
“弄完該睡了。”岑之行微涼指尖拂去他臉頰沾染的細碎木屑。
季雨笑著點頭,“嗯,最後刷完表面就睡。”
岑之行視線從季雨臉頰移到木臺上固定的木雕作品,許是他看得有點久,季雨主動拿起來給他展示——
那是一個直徑15厘米左右的球體,全面鏤空,層次分明,外層雕刻著精細的立體古建築,往內看,層層疊疊轉動撥弄後竟還雕刻著各式紋樣,一層套一層,一球抱一球,工藝罕見,絕非俗物。
季雨從前只按訂單雕些常見的貔貅、佛像、盤龍等物件,工藝雖精巧,但看不太出技藝巧思。
面前這個八面玲瓏的小球才是真正精妙炫技的物什,岑之行眼底浮現驚歎之色,“裡面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