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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多餘消費,這個問題也不大,下個月就解決了,目前她跟人合夥的酒吧正常營業,她每個月能分得差不多三萬塊,糯米飯店拿兩萬,她又加盟了一個漢堡包店,每個月分一萬五,加上其它零零碎碎的收益,下個月她最少到賬三十萬。
更何況她本來也沒什麼消費,不出門加社交少,對自己也摳摳搜搜的,花不了多少錢。
“阿如,我知道你不喜歡欠人家人情,但是我不缺錢,你不用這麼著急回報我,慢慢來就好,不要逼自己逼得太緊,好嗎?下次你就不要一下子送我這麼多黃金了,那要花太多錢了。”
鬱如神色淡然地點點頭。
雲跡星雙眼緊緊盯著她,眸中既是心疼,又帶著些許討好的卑微,又道,“阿如,你之前說,你買了金條給我,就要搬走。你現在把金條給我了,是你要離開了嗎?不要走好不好?或者,你走了,能把新的住址告訴我嗎?我真的……捨不得你,我就想多看看你,我什麼都不做,我就看著你就好,可以嗎?”
鬱如垂下眼,默了一會,回應道,[我還沒找到合適的房子,暫時不搬,還要多打擾你。]
所以,她還得買金條給雲跡星。畢竟,單憑他幫她找到好大夫看病這一點,她就很難還得清,還是得儘量多一點金條才好,再加五斤吧,應該就差不多了。
雲跡星伸出了一隻手,想去拉鬱如的手,奈何桌子太大,他伸過去根本拉不了,他的手只好像個當眾出糗的自卑小丑,忸怩地逃回了他的身體。
“阿如,不要走好不好?求求你了。我們是朋友,你租我的房子住,有什麼不對,我還高興得不得了。你不想消費我的情意,是不是?那我搬走好嗎?我主動遠離,你不要搬,你身體才剛養好一點,不要勞累,衛爺爺說了,你不能操勞的。”
鬱如突然就被他這樣的卑微刺傷了,她最害怕也最討厭卑微,她家人的卑微、她二爸的卑微,還有她自己的……
現在還來個雲跡星的,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她感覺自己像個剜人心的邪魔,她喜歡她自己,而不喜歡千變萬化隨意幻化的自己。
她久久凝視著雲跡星,不知該作何反應,忽然間,她猛地站起了身子,大步離開餐廳,往客廳的方向走去。
雲跡星見狀,趕緊跟了上去。
鬱如來到客廳沙發面前,揪起放在上面的厚毛毯,脫掉鞋子躺上去,蓋好毯子,窩在了沙發的拐角處,她把自己蜷縮得小小的,猶如一條被外物刺痛而捲起來的小蟲子。
她緊緊閉上了眼睛,默默祈禱雲跡星不要跟過來。
快走吧雲跡星!我真的害怕你了。為什麼要祈求我,為什麼要對我好,為什麼要關心我,為什麼我找不出一絲你偽裝的破綻?究竟是為什麼?
她的期待還是落空了,雲跡星不僅跟了過來,還跪在了她面前,宛如一個虔誠的基督教徒,而她,就是他所信仰的耶穌。
“阿如……”
聽到他的聲音,鬱如緩緩睜開了眼睛,但是不敢轉頭去看他,就面朝沙發看著那小小的角落。
雲跡星雙膝跪在鬱如面前,一隻手慢慢朝她的頭頂靠去。鬱如感受到了那隻靠近的大手,但她沒有躲避,就任由它靠近自己。
見她沒有牴觸,雲跡星就把一隻手極輕地、半實半虛地放在了她頭頂的頭髮上,去舒緩地撫摸她的頭髮,柔得像是春風輕拂植物新生的葉芽。
他跪在地上撫摸了鬱如的頭髮好一會,然後柔聲開口道,“阿如……我大概知道你的顧慮是什麼,但是我不想在你面前解析那一切,那樣太狂妄自大了。我想告訴你,你很好,真的很好,不用懷疑你現在的所作所為,也不要懷疑你自己。你知道……你在我心中是什麼樣的形象嗎?不過,我也很難找到詞語形容你,但是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