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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張貴輕手輕腳地走進房間,輕聲呼喚道:“平哥!”
屋內,越平正坐在桌前,聽到聲音後抬起頭來應道:“來了?”
張貴快步上前,一臉關切地問道:“平哥,這麼著急留下記號叫我過來,到底是出什麼事了?”
只見越平面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塊髒兮兮、皺巴巴的布條,他指了指那塊布條,壓低聲音說道:“軍情到手了。”
張貴順著越平手指的方向看去,當目光落在那塊破舊不堪的布條上時,不禁眉頭一皺,滿臉疑惑地問道:“這是啥玩意兒?怎麼如此破爛?”
越平解釋道:“這是五哥送來的。”
張貴聞言,趕忙走上前去仔細端詳起那塊髒兮兮的布條,但很快就露出驚訝的表情,脫口而出:“這是誰吐在上面了?”
越平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道:“是五哥吐的。”
“啊?”張貴難以置信地張大了嘴巴,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沉默片刻之後,越平拍了拍張貴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囑咐道:“辛苦你了兄弟,想辦法把這塊布條上的字跡辨認清楚,然後一字不漏地抄錄下來,趕緊送去給掌櫃的。這件事至關重要,可千萬不能有半點差錯。”
張貴點了點頭,隨即又抬頭看向越平,擔憂地問道:“那平哥你呢?不跟我一起走嗎?”
越平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暫時回不去,我要是回去了,那就露餡了。”
“平哥的意思是露過面了?”
越平點了點頭說道:“今天五哥突然來買酒,我就跟著送了,但是事情有些古怪需要你趕緊把軍情送回去。”
“放心吧,平哥,但是五哥家眷那邊真不用盯著了嘛?”張貴不放心地說道。
“那邊我看著,幾個皇城司的雜魚而已,不足為慮。”
“行。”說完,張貴快步走到一張破舊的木椅前,一屁股坐了下去開始辨認那一塊沾染著些許汙漬的布條。
他小心翼翼地攤開布條,眯起眼睛,仔細辨認著上面模糊不清的字跡。
“平哥,終於搞定了……”張貴頂著兩隻猶如熊貓般的黑眼圈,有氣無力地望著緩緩走進房間來送飯的越平,聲音沙啞地開口說道。
“喲呵,你小子竟然熬了整整一個晚上?”越平見狀,不禁微微皺起眉頭,關切地問道。
張貴聞言,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用手抹了一把臉,強打起精神說道:“平哥,您快瞧瞧這份情報有沒有什麼問題?”一邊說著,他一邊將昨晚辛辛苦苦抄寫好的軍情遞到了越平手中。
越平接過那份軍情,仔細地瀏覽起來。片刻之後,他抬起頭,面色凝重地說道:“補充一些,幷州軍此次十萬,寫在玄甲軍前面,看來這次幷州是下了血本了,兩萬玄甲軍,這是把他們幷州的家底都掏出來。”
“幸好咱們五哥動作夠快,能及時把這麼重要的訊息傳遞過來,要不然的話,咱們這邊恐怕會死傷不少兄弟!”正在狼吞虎嚥吃東西的張貴,嘴裡塞滿食物,含糊不清地嘟囔道。
“那你要不要先去睡一會兒?瞧你這副疲憊不堪的模樣,別硬撐著了。”越平看著張貴那憔悴的面容,好心勸道。
然而,張貴卻堅定地搖了搖頭,邊咀嚼邊回答說:“不了,平哥,還是等回到翼州再說吧,在家裡睡覺心裡才踏實些。”
與此同時,在郭副將那營帳中,氣氛異常凝重。甲十五如同雕塑一般筆直地站立在郭副將面前,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對方,質問道:“你能保證軍情沒有被人動過?”
郭副將一聽,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連忙回答道:“卑職能以項上人頭擔保,昨日王五與卑職都喝得不省人事。”
聽到這話,甲十五微微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