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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攔住抬步而去的張小柔,“皇……皇上!讓嬪妾去喚她。”
“哦?”安帝直起身子,疑‘惑’:“你這位好姐妹架子如此大?定要你親自去請?”
品瑤趕緊擺手:“不是的,衛茗她膽子小,身子又剛剛恢復,這會兒忽然要面聖一定以為自己做錯了事。嬪妾怕她身子吃不住,心下想自己去與她說,也好安她的心。”
“也好。”安帝算是允了。
品瑤娉婷而去,安帝才轉身問張小柔:“朕問你,那個衛令‘侍’,平時會不會仗著姐妹之情,越權行事?”
張小柔搖搖頭,恭敬回道:“不會的,衛令‘侍’待人很好的,對娘娘也盡心。娘娘自小與衛令‘侍’一同長大,對她自然放心。”
“那便好。”自己的擔憂解除,安帝舒了口氣,皺眉喃喃:“衛令‘侍’……從前怎麼沒聽說過此人?跟郭才人同歲麼?”
張小柔點頭:“衛令‘侍’跟郭才人是同年入宮的文宮‘女’,年歲似乎也是一樣的罷……”
同年入宮……也就是說同郭品瑤一樣,也在宮裡待了七八年,按照文宮‘女’資歷,早該升到六品之上,就算不是時常在他跟前晃悠的人,也總該聽說過一兩次吧?
但安帝無論怎麼想,衛茗的這七八年就像一晃而過的時光一樣,存在著,卻在不經意間從他眼皮子底下溜走。
“對了,衛令‘侍’以前是杜才人的令‘侍’,還曾升到過惠人……”張小柔又補充。
“杜媛杜才人?”安帝難以置信地重複。
張小柔點頭:“是的。衛令‘侍’當時是唯一一位杜才人從六尚帶走的‘女’官,據說一直帶在身邊呢。皇上一定見過她。”
安帝錯愕地眨眨眼。
衛惠人?能做到惠人之位,也就是十分貼身的‘侍’‘女’了。宮中常有陪嫁丫鬟成為惠人之類的例子。
但……杜媛身邊有這樣一個人物嗎?
一念及此,安帝越發地好奇衛茗此人的存在感。
“衛茗……”安帝反覆重複著這個名字,嚼著嚼著,竟嚼出一股子似曾相識的熟悉來。
——“才不是呢,我叫衛茗。”
記憶的大海中,忽然浮出這樣一個小‘女’孩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帶著一股子撒嬌的宣告。
安帝神‘色’大變,拍桌站了起來。
而另一頭,衛茗等張小柔走了好一會兒,才躡手躡腳敢貼到‘門’縫處,偷偷覷了一眼,確定‘門’外無人,趕緊托起‘門’栓,敞開大‘門’,回頭看向景雖:“殿下,今天還請早些回去吧。您這尊大神立在這兒,奴婢渾身都在惶恐。”
景雖心知此地不宜久留,大步走在她跟前停下,躊躇著開口道:“我走之前,只想告訴你——我不會讓你變可怕的。”
“呃?”他半中半腰地來這麼一句,衛茗表示十分茫然!
“不會讓你變成因為嫉妒和算計而可怕的‘女’人。”景雖緩緩補充,“你可以守著我,看我長大,看我蟒袍加身君臨天下,但我不會讓你看著我成親生子。”
衛茗雙頰猛地脹紅,連忙挪眼看向別處,打哈哈:“也是……奴婢二十三歲出宮的時候,殿下才二十一歲,不一定成親了呢……”
聽她說出宮,景雖不悅地顰眉,繼續道:“沙子再多,也填不滿大海。總有她們該去的地方,你只需要好好做你該做的事就好。”
衛茗心頭一暖,知曉他這算是承諾了,卻不知如何回應這份感情,只好看向‘門’外,顧左右而言他:“殿下,奴婢覺著……這地兒隨時都會有人經過,實在不是說這個的最佳位置……”
“你再跟我扯其他的,就是拖延我在這裡的時間,對誰都多一分危險!”景雖忍不住加重了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