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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劉院長悲慼地搖搖頭。
程科長心事重重，也沉默不語。
良久，院長打破了寂靜，轉悲為喜說：&ldo;剛才聽到趙護土的報告，知道科長特來麗麗病房探視，我想你一定是為解決她的問題而來的，非常高興。我雖然未睹尊顏，但久仰大名，十分欽佩，我慶賀麗麗有了救星，相信科長一定能為她解脫困厄。&rdo;
&ldo;我一定盡最大努力挽救她！&rdo;程科長安慰道。
接著，程科長也把與黎麗麗對話的情況如實告訴劉院長。
他對劉院長嘆道：&ldo;黎麗麗尋死心決，堅不吐實，我不願意十分勉強她，只好另尋線索，側面調查。我希望劉院長能跟我配合，在三天之內，特別要注意她的安全，對於她自殺新聞，要嚴囑院方為其守密。&rdo;
&ldo;這兩樁事情，我已經注意到了，所以佈置得十分周密，請你放心。&rdo;
程科長讚揚說：&ldo;你想得真周到！她的房間裡至今還沒有一束禮花，這就證明你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否則歌迷們聞風而來，一簇簇的鮮花，早已堆積如山了！&rdo;
程科長站起來，正要向劉院長告辭時，麗麗的姑母匆匆地走進來，她後面跟隨著一個小姑娘，年約十三、四歲。
麗麗的姑母見到程科長，悲喜交集，老淚縱橫。她對程科長說：我見你還沒來醫院，心神不寧，又到四區警局。楊、柳兩位警官告訴我，科長一回警局，聽到這個不幸的訊息，馬上就到醫院去了。所以我又坐車回來。&rdo;她雙手合十。虔誠地說：&ldo;科長，你是我家大恩人，我的女兒白天晚上都叨唸著你，請你行行好事，救人救到底。假使這次麗麗得救，今後，我定天天早晚念一百遍&l;灶君經&r;，庇佑你步步高昇！&rdo;
程科長告訴她：&ldo;我已經到病房探望過黎小姐，談了很久。但是，她避而不說。現在要想解決她的問題，非得找出自殺原因不可。否則，就無法對症下藥。現在唯一的辦法，希望你要跟我緊密合作！&rdo;
&ldo;好！好！你要我怎麼辦，我就聽你的。&rdo;
&ldo;第一，關於黎小姐最近一個星期來的生活動態，有啥反常現象，請你詳細告訴我。&rdo;
&ldo;很對不起，剛好前星期我到蘇州我妹妹家裡做客，回來的當天晚上，她就吞服安眠藥自殺。那天她的情緒很不好，我曾問過她是否身體不舒服，她點頭預設。我以為只要睡一個晚上就好了，所以我也不大留意。&rdo;麗麗姑媽感到很抱歉，她想了一下，手指身邊的那個小姑娘說：&ldo;她叫小梅，是麗麗的使女，一直都在麗麗身邊服侍，麗麗的事，她一般都知道，這個女孩子很聰明，你可詳細問她。&rdo;
程科長看那小梅，乖巧伶俐，逗人喜愛，好像當年的小蘭，心裡很高興。
接著，他向麗麗姑媽提出第二個要求，要到現場詳細觀察。
&ldo;現場？&rdo;麗麗的姑媽困惑不解。
程科長立即解釋說：&ldo;所謂現場，我指的是黎小姐的房間和周圍的環境。黎小姐守口如瓶，無人知道她為什麼要自殺。現在除非到她房間，著看有否留下遺書、遺物，檢查來往信件，以及一些可供參考的材料。希望能夠透過蛛絲馬跡，找到一點線索，然後順藤摸瓜，對症下藥，挽救她的生命。不過我不敢冒昧，所以要徵求你的同意，才可進行。&rdo;
麗麗的姑媽忙說：&ldo;程科長，你太客氣了！你怎麼辦就怎麼好！&rdo;說完，她從皮包裡拿出一大串鑰匙，親手交給程科長，又拍拍小梅的肩膀說：&ldo;為了爭取時間，小梅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