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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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大佬們知道衛生廳做的事情,別說升官了,就是能保住現在的位子就謝天謝地了。
曹永權走了,他在衛生廳前後的表現,自然是有意為之的。雖說這個什麼江寧保健局的專家身份,對胡青來說,真的可有可無。但是曹永權就是要給出一個態度,只要胡青能為國家分擔,曹永權哪怕身為一個主席,也能為他找場子。
這一天之後,胡青這麼一個醫生,正是的進入了江雲市高層的眼裡。甚至於京城的首長,也知道胡青這麼一個陌生的名字。
話說,在省委主持工作的寧勇,在接到下面人報告,說是主席這次下來,其實最主要目的就是來看自己兒子的。寧勇詢問了詳細情況,又給胡青打電話,詢問是否有給過曹永權看病。從胡青那裡得到肯定的答覆,寧勇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樂得嘴巴都咧歪了。
省裡其他的領導也都開始過問胡青這個人,當得知這個叫胡青的人,居然就是寧書記的兒子時,驚訝之下,各種情緒不盡言表。
和寧勇交好的一些領導,甚至當即就打電話給寧勇,說一些恭喜之類的話,甚至結束之前,不忘記討一句,有時間希望胡青能給他看看身體。
而李春城,卻悲劇了。衛生廳已經將胡青開除,紅標頭檔案以下。現在他已經不再顧及什麼衛生廳的顏面,恨不得立馬親自上門,給胡青賠禮道歉,然後請胡青再進保健局。
從曹永權說過那話,已經有數個領導關心胡青的事。尤其是省長,希望可以見見這個胡青。
李春城愁,在結束了陪同。也顧不得其他,由秘書開車,就急忙的往胡青的住所趕去。臉什麼都不要了,只要能度過這次劫難,什麼都不要了。同時,心裡對於吳儀安更加的痛恨,要不是這個混球,自己置於這樣麼。可以想象,如果沒有發生吳儀安那事,在曹永權書記當眾表揚胡青的時候,作為胡青的領導,他李春城是何等的風光,在領導眼裡的分量會多重。但是現在一切都搞砸了,都是那個蠢貨。
其實他哪裡知道,如果沒有吳儀安那事,人家曹永權還不一定來他這衛生廳呢,那時候誰會知道他李春城是哪根兒蔥。
“混賬!這個吳儀安想做什麼,還有這個李春城,他又是做什麼吃的,連個手下也看不著!”
混賬,確實!
衛生廳的兩人在領導眼裡,確實是混賬了。到現在,他們也摸清楚曹永權到底是什麼意思了,這是為胡青打抱不平了。否則的話,人家一個國家主席,這麼忙,哪有時間去你那個破衛生廳看。整個江雲值得看的地方多了去了,有很多地方都輪不到,哪裡輪到你個衛生廳。
吳儀安很倒黴,真的很倒黴。作為李春城的首席狗腿子,自認為已經吃透了領導的心思。他也相信,當時自己就這件事和李春城說的時候,李春城雖然沒有發表意見,但是以李春城的陰險,以及一貫的作風。他沒有反對,那就是贊同了。可是,事後呢,自己不僅被胡青給揍了一頓,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小兄弟還藏著,不願意出來。自己這幾天的排尿問題,都一直依賴導尿管。如果再解決不了,他只有按照醫生的建議,手術治療了。只是治療以後,自己就成了一個活太監。他還年輕,才剛剛五十歲,還有大把的時日要瀟灑。不過隨著調查的深入,鈴鐺入獄是在所難免。以後一輩子估計就在牢獄裡度過了,那傢伙要不要也無所謂了。
胡青出名了,很多人都在尋找他。有好事的,有壞事的,但是胡青卻已經不在了。
當然不是為了躲著這些人,在研究完曹永權留給自己的資料,胡青變揹著自己剛剛完成的七絃琴上路了。
乘坐飛機在西南城市降落後,又乘車幾個小時,來到一個偏遠的縣城。縣城算不上富裕,但是有一種典型的少數民族的色彩。往來間,時而也能看到穿戴少數民族服飾的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