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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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我孟浪的出頭之日,再深思,都快成出家之時了,我夢想著這一天的來臨,因為我覺得它是我心中的“光榮日”,是遠勝過我生日的一日,意義非凡,我為此寧願夜以繼日。
以後,有段日子,我只身隱匿在藏文軒裡研讀師父推薦的前朝史學之鴻篇鉅製《長安亂》,一遍又一遍,如臨其境,不厭其煩。只是我始終對形而上學為之道,形而下學為之氣這一語句耿耿於懷。
怡然亭,我已少有去了,騰出空位給那幫賢德師弟鑽研探討推敲斟酌經詩畫賦,以體現我們情同手足之情,此可謂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每個人對這句話有每個人的認識和理解,不可混為一談。
有時,我會覺得我是在不自量力的想不可思議的問題,而某些世人只會卑劣的想不勞而獲的問題,或是卑劣的想更加卑劣的問題,或是鄙視著想卑鄙的問題,抑或是卑鄙的想鄙視的問題,總之,有些想法細細分析,就會與強盜的思維不謀而合。照此以往事情變得複雜了,接下去的又將是朝廷所關心的問題。因此朝廷是順應民意還是響應天意,首先要善待民以食為天。回顧前塵今朝,情懷不一樣,心態自然迥異。很多人懷有不上白不上的思想,比如針對一座著名的庠序,以及面對一個秀色可餐的姑娘,結果都是難以名狀的傷感。
我似乎昇華而出的只有一種情懷:這個朝代,不是我想象中的那般美好,也不是誰想象中的那般糟糕。總之仕途坎坷,世局多變,很難認清、看透、講明,如果還想活下去的話,普通人還是不要妄加議論朝政的好。
讀書是不是真要入心入腦,如痴如醉,我在認真反思這樣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問題。情到濃時,恨不能縱情歌唱。看看四周,都是搖頭晃腦的師弟們在認真研讀詩書,朗朗讀書聲近乎響徹雲霄,堪比浮雲嫋嫋。
我欣然揮筆,隨手寫下:嶽秀書院,依山而建,鍾靈毓秀,俊才如流,天地浩蕩,心境包藏。
我感覺好似秉筆直書,又似信手拈來,直在心裡感慨朗朗乾坤由不得我來主宰和安排。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一時覺得,如果打敗不了別人就先戰勝自己,如果超越不了別人,就先滿足自我。這是對自我的束縛還是解脫,完全要看自己是置身在什麼樣的環境裡和麵對著怎樣的紛繁複雜的境遇。這能不能成為我的人生信條,能銘記於心嗎?又有誰會相信我的人生,具體一點,形象一些的說就是我的紙上的人生,翰墨筆尖的一生?
我讀古人所著的一些史書,覺得它們很有存在和延續的價值,意義非凡,世人們可以說這就是史書編著者的人生價值和潛心做學問的意義。因為還有如同我們這樣的學子還能讀到前朝或是更早的朝的哪怕是“初潮”的早已入土為安的文人的“遺書”,我們在人們的肯定中已經否定了自己,只覺得自己就是自己最好的諷刺,都不帶自嘲和自滿的,這時*更加自卑,除去那些不能*的,餘下的八成都要去尋短見了,真是自殘成性。可憐天下父母心,自私自利負愛心。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倘若如此,這又是何等殘酷?
我看到晨璐小師妹亦在安心讀書,少了些許心境上的雜亂,多了幾分容顏上的美觀。再看看師父,師父捧書伏案,蹙額深思,恰似在做高深的學問。
我裝作目不窺園。
就在這詩書喜人的景緻和氣氛裡,我猛然覺得莫名其妙的空虛,不是思想境界的空虛,純屬腹中空的那類空虛,而且大有越來越空的趨勢,直有一種裡急後重的感覺侵襲全身,越來越強烈,讓我意識混亂的只覺得夜長夢多,這並非個性使然和心境釋然,毫無特點可言。縱然渾身是膽,倘若不出恭排除,必然是一塌糊塗。
我趕忙起身向師父走去,我窘態畢露無遺,師父心有疑慮,遂問我何故,我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竟不知如何言語,在此已不失時機的引來眾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