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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對不起阿烈,我也知道阿烈對我很好,可是……可是感情不是他對我好就可以的,我已經對他沒感覺了,我也不想,可是……我就是把持不住的愛上你了,怎麼辦?”
說到這兒華心蕊的身子試著再次的靠近,極度委屈的說道:“表哥,我知道你不會對我沒感覺的,我看得出你跟冷晴之間根本就沒有愛,你娶她不過是為了給南宮家一個交代,更是讓我死心,對不對?”
聽完這句話南宮名眸裡一個火光,冷厲冰冷的眼神如壓在千層之下的冰魄,在她身前高大的身形像是一隻巨豹,目光直直的盯著她,彷彿還刺穿她的身體:“華心蕊,等你反省好腦子清醒了再來跟我說話!”
說罷南宮名沒有再看華心蕊一眼,決然的走出了禁閉室,之後門再次的被關緊。
南宮名走出禁閉室,過道很死寂,燈光昏暗,滿滿潮溼的味道,讓本就怒氣繞繞的南宮名心情越發的不好,快步走了幾步忽而卻又停了下來。
冷晴就站在走廊的盡頭,那一抹纖細的身影在這幽暗中顯得特外醒目,乾淨通透的眸子已然成了這黑暗中最亮的那抹星點,霧氣氤氳的好似兩譚千年的古泉,漆漆雙眸,很醉人。
猛的讓南宮名心底一暖,當一個人憤怒、孤獨、失落的時候往前走,或者停頓,或者一個轉身,抬眸發現你想的那個人還在等你的時候,還是種什麼感覺?
很難言喻,說不清道不明,卻暖在心頭。
南宮名大步向前,二話沒說俘虜過她的小身子,貼近在她耳邊丟下了很簡單的一句話:“走,咱們回家。”
南宮名三步並兩步,將冷晴的小身子塞上了車,之後大步踏到駕駛室。
車子開動,車內很安靜,許久冷晴都不知道她是什麼心情。
只是靜靜看著他的臉,此刻初露的月光很是淺的在他臉上鍍了一層漠然,臉頰那股稜角分明的冷峻讓他又蒙上了一層清寒,整個人迷人浮動,看不出他的表情,卻能感覺到他不安的心緒。
很顯然他還沒從剛才華心蕊那些話裡完全掙脫,其實剛才他們的對話冷晴聽得很清楚。
當華心蕊問到他,是不是對她沒有愛,是不是隻為了給南宮家一個交代時,冷晴的心竟然滿心期待,期待他的否定,期待他對這份愛的肯定,可惜……他始終沒有說出來。
也是,沒有愛要他怎麼說呢?
想到這兒冷晴眼眸下移,緩緩的看向了自己的腹部,然後不由得伸手摸了上去,想到了兩個字—孩子。
然後又一陣可笑,一陣心酸,此刻她好像突然才明白,其實他們兩個要的並不同,冷晴想要的是一個完整的家,而他想要的只是一個妻子,一個不給他找麻煩,深明大義,卻夠吸引他的妻子,而在他這份需要裡,不需要孩子的存在。
冷晴長長的嘆了口氣,將那份悲傷收好,沒入眼底,閉上眼睛身子無力的靠在了座椅上,不知是錯覺還是真的,腹部好像一陣一陣的疼。
以往回到家,南宮名的第一件事就是下廚房,可這次卻沒有,脫掉自己的軍裝,遠遠的丟到一邊,徑直走到沙發上便坐了下來,煩躁,他的確很煩躁。
冷晴將他丟在一邊的軍裝收起,掛在了衣架上,縱然她心底有份失落,可還是很完美的強迫著,或者,他們兩個,沒有愛,但就像南宮名說的,相濡以沫。
冷晴輕笑,一輩子能遇到一個相濡以沫的人就挺好,還奢望什麼呢?愛本身不就是種奢侈品嗎?
給他收拾好軍裝冷晴徑直朝他走了過來,在他身旁坐下,學著他中午哄她的口吻,說道:“南宮先生,生了一肚子氣也該餓了?先去吃飯?”
南宮名抬眸,看到她刻意帶著笑極彆扭的學著他的樣子,心底還未散去的那股暖流越來越濃重,伸手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