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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
“要!”易瑤立馬跟著起身:“我也有陣子沒見先生了,剛好把我最近出的這幾本書帶給他瞧瞧。”
“那你們聊著。”顧北塵和齊依雲她們說了一聲,帶著易瑤出門去了。
東市就在旁邊,三巷也不遠,所以兩人出門是直接走路的。
易瑤跟在顧北塵身邊,手裡提著一摞用布條綁好的書,有五六本的樣子。
這些年,易瑤一直保持著在閒暇時候創作的習慣,幾乎每個月能出一本新書,涉及的型別非常廣泛,歷史、武俠、仙俠、鬼怪、探秘……都有涉獵。
以她的閱讀量,再結合自己親身經歷寫出來的小說,幾乎是出一本爆一本。
鹿呦呦開了個‘瑤瑤書局’,只賣易瑤一個人的書,做到了金陵城營業額第一的書局。
沒辦法,易瑤的書太好賣了,而且確實賣的起價,定價都是一兩起的,若是有彩印插畫版,價格還能翻倍。
靠著寫書,易瑤已經成為了如今金陵城,乃至整個藍山國有名的才女。
當然,也是個小富婆了。
錢不錢的,易瑤其實已經不在意了。
她主要是喜歡錶達,以及享受這種別人喜歡她的故事的感覺。
能夠將自己腦海中的故事寫下來,還能受到那麼多人的喜歡,這本身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先生,我們來看您了。”
易瑤進了嚴氏字畫鋪,脆生生地說道。
“瑤瑤啊,好久不見了。”嚴致遠放下手中的筆,滿臉帶笑道。
“上回來是三個月前了,這段時間比較忙,今天跟我爹爹來看您。”易瑤笑著說道,把手裡的書放在一旁的書桌上:“你瞧,這是我這段時間寫的新書。”
“這麼多!”嚴致遠看著那一疊書,不禁有些感慨道:“瑤瑤可真是筆耕不輟,讓我這個當先生的都汗顏了。”
易瑤搖頭道:“怎麼會,先生的畫,如今在金陵城可是一畫難求,可比易瑤厲害多了。”
“都是他們胡亂炒的價格,做不得數,做不得數。”嚴致遠連連搖頭,可臉上的笑容是藏不住的,看著跟著進門來的顧北塵,又是忙道:“顧兄,請坐,我給你們泡茶。”
“好。”顧北塵答應了一聲,沒有急著落座,而是走到一旁的書桌旁,打量著嚴致遠畫了一半的那幅畫。
畫上的是一隻猛虎,畫到一半,但已經能夠看得出威猛的模樣,的確十分傳神。
“嚴先生這些年的畫技是有長足的進步,這幅猛虎下山圖,半幅就足以傳世了。”顧北塵笑著說道。
嚴致遠老臉一紅,一邊泡茶一邊道:“顧兄就不必笑話我了,我這畫的算什麼。”
“不錯了,看你這筆鋒,三品符師已經圓滿了,再練幾年,就可以嘗試突破四品符師了。”顧北塵落座,笑著說道。
“四品不敢想,今年僥倖能夠突破至洞玄境,對我來說已是十分滿意,全仰仗顧兄提點,如今先把三品的符籙畫好,再徐徐圖之。”嚴致遠給顧北塵敬茶,臉上滿是感激之情。
當年顧北塵助他畫出了第一張三品符籙驚雷符,讓他得以晉入三品符師之列。
此後他憑藉著對三品符籙的理解,反哺修行,終於在今年成功突破洞玄境。
這讓嚴致遠欣喜不已,同時對顧北塵的感激之情也是愈發濃厚。
能夠突破洞玄境,他自己的苦修是必不可少的,孟鄰贈與的丹藥也是重要一環,而其中最為重要的,他認為還是顧北塵的點撥。
若非先成為三品符師,以他的天賦,不知何年何月方才能夠突破洞玄境。
入了洞玄境,意味著他有了四百載壽命。
對於一個八年前還無望踏上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