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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琴聲古琴聲膠著一片,楊昭本不是懂樂之人,既已知道結果,也就無甚興趣,只是把目光移到了似乎正在沉思的嶽不群身上,見那人儀表堂堂,形貌端莊,果然像個君子,他倒真是有些不忍心掃他顏面了,不過可惜了,對方不丟臉,他楊昭就得丟命,比起將來令狐沖會讓他這個師父丟的臉,這回恐怕就小巫見大巫了······
楊昭未及多想,只聽“錚”“錚”幾聲,琴絃接連斷裂開來,莫大收起手中的胡琴,對著曲洋一臉敬服地拱了拱手,便退了回去。
“那麼定閒師太······”
未等任我行說完,定閒已經搖頭道:“阿彌陀佛,任教主,兩位掌門已然落敗,貧尼武功低微,自不是眾位高才的對手,貧尼認輸。”
聞言,任我行也不強求,他掃了眼若有所思的楊昭,“楊掌事,該到你的‘小小心願’了。”
楊昭抱著懷裡的兵器走到場中,看著默不作聲的嶽不群,微微笑道:“早聞嶽掌門有一柄君子劍,不知有沒有興趣來試試我手中的修羅刀。”
原本以為接下來出馬的會是任我行,嶽不群本還有些不安,眼看向自己挑戰的竟然只是一個少年,頓時忍不住皺起眉來,但是對方指名道姓,他又豈有不應戰之禮,這樣也好,就讓左冷禪來對付任我行吧,到時候看他怎麼死!
嶽不群提劍而出,衝著楊昭拱手道:“還請少俠多多指教。”
聽見對方口中的“少俠”,楊昭差一點繃不住,果然他這種小人實在不適合跟君子相處,一個稱呼都能把人笑倒,“嶽掌門客氣了。”
長劍震鞘而出,原本不甚在意的嶽不群,四招過後已是不敢再有分毫大意,少年招式看似平平無奇,實則凌厲至極,極盡變幻之能事,第一刀削他左肩,第二刀挑其右肩,第三刀斜指肋下,第四刀橫斷其下頜,然四招看似狠辣,刀刃卻皆是從其身旁貼肉而過,相去不過半寸,卻未傷他分毫,這四刀招式之妙,出手之快,拿捏之準,勢道之烈,無一不是第一流高手的風範,正道之人看著任我行一眾,紛紛盡皆失色,一個少年已是如此厲害,這日月神教縱橫江湖果然不是徒有虛名,如此看來,那魔教頭子任我行豈非更加難對付?
嶽不群看著少年臉上很是“友好”的笑容,額上不由沁出兩滴冷汗,招式上他已然輸了,如今全靠內力支撐,再戰下去,只有徒然丟臉的份兒,況且,少年對其幾番相讓,莫不是要他保全顏面,自動退場?
思及此,他瞥了眼一臉得色的左冷禪,心中冷哼一聲,果斷撤出戰局,衝少年抱拳道:“少俠好本事,嶽某領教了!”
楊昭故作不知地放下手裡的刀,鬱悶地道:“哎,嶽掌門,你怎麼走了?這不還沒打完呢!”
嶽不群黑著臉不再理會,目不斜視地站到了一旁,楊昭有些失望地走到自己那邊,“教主,嶽掌門他不跟我打了,你說我這是贏了還是輸了?”
任我行大笑一陣,“嶽掌門高風亮節,不願欺負你這小輩,實在是君子之風,小子回去吧!”
聞言,楊昭知趣地站到一邊,任我行抬手指著立在人前的左冷禪,“左掌門,聽聞五嶽劍派中,武功最高的便是你,今日便叫本教來會你一會!”
左冷禪衝他抱了抱拳,“如此,那左某就請任教主賜教了!”
“廢話少說,拔劍吧!”
左冷禪搖頭道:“我嵩山劍法比起其他幾派也無甚高低,幾位掌門都贏不了,左某就不拿劍法出來獻醜了,在下的寒冰神掌今日剛剛小有所成,不如就以此來領教一下任教主的神功。”
“哈哈······好!”任我行大笑著已經一掌拍出,左冷禪忙出招來迎。
任我行掌法甚是質樸,出掌收掌,似乎很是窒滯生硬,遠不如左冷禪寒冰神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