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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無月說他是糊塗官;看來一定是看到這個人的本質了。
白玉堂嘴角微微上揚;右手漸漸凝氣;當那些行刑的衙差要把板子打在水無月身上的時候;白玉堂的手指輕輕一彈;氣勁打壞了板子。
衙差嚇了一跳;用詢問的眼光看著縣尉;怎奈縣尉這個糊塗官竟然以為是年久失修;於是說:“你拿的是什麼板子?這麼老的板子拿出來幹嘛?還不換個新的去?一點都不結實!”
那位衙差弱弱的說:“回大人的話;這板子是前陣子剛訂做好的;很新啊!”縣尉皺了一下眉頭;又拍了一下驚堂木;“叫你換就換;哪那麼多話!?”
衙差立即點頭稱是;換好了以後剛想打;白玉堂又一道氣勁過去了;新的板子又變成兩截了。水無月愣愣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事;難道真的是上帝在幫我?
白玉堂不管那麼多;把另一個衙差手裡的板子也弄兩截了;然後彈出兩道氣勁打在了縣尉的左右兩邊臉蛋上。
只見縣尉捂著臉大喊:“哎呦;哎呦!誰!?誰暗算本官!出來!”堂外的人看見縣尉的樣子都哈哈大小起來。
師爺看見這詭異的情況連忙走到縣尉的耳邊輕聲說:“大人;說不定這女子真的有她們族人的神明庇佑;不然就讓她免跪吧。”
縣尉呲牙咧嘴的看了師爺一眼;然後拍了一下驚堂木說:“算了算了;你們都下去吧;那個誰;你可以免跪了!”
水無月輕輕一笑;暗自說感謝上帝。縣尉一邊揉著臉;一邊拍了一下驚堂木;指著水無月說:“堂下何人?”
水無月淡淡的說:“我叫水無月。”縣尉很是不滿的又拍了一下驚堂木;“大膽!在本官面前你竟然用第一人稱!來人……”縣尉的話還沒說完;師爺立即上前拉住他說:“大人;依著她;依著她;不然你的臉……”
縣尉聽完師爺的話;揉著臉憋屈的說:“好好好;算了算了;姑且念在你的族人千百年來都隱居;不熟悉大宋的禮節;這點本官可以理解。根據衙差說;你殺了一個人?”
水無月搖搖頭;“不;我沒有殺人。”縣尉哼了一聲;“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帶證人!”證人是客棧的老闆和其他的房客。
縣尉拍了一下驚堂木後說:“你們幾個;是不是看見死者死死的抓住她的衣服不放手啊?”
證人們紛紛點頭;客棧的老闆還想說什麼;怎料縣尉又說:“那就行了;如果不是你殺人;他為什麼不抓別人非抓你呢?根據大宋律法;殺人者斬!來人;把她給我收押大牢;秋後問斬!”
水無月咬了咬牙;“你這個昏官;糊塗官;你說我殺人;證據呢?我殺人的武器呢?他們只是看見死者抓住我的裙角;並沒有看見我殺人啊!”
縣尉冷哼一聲;“本官以下判定;不容你狡辯!”說完又拍了一下驚堂木;大喊一聲:“退堂!”
水無月無奈的皺著眉頭;白五哥;你有沒有看到啊;快來救救我啊!難不成真的要我逃獄啊?我可不想來到這個時代就揹負著通緝犯的罪名!
白玉堂哼了一聲;暗罵一句昏官;不行;還是要找大哥他們幫忙。白玉堂看了一眼被押走的水無月後出去放訊號;這訊號是十萬火急的訊號;因為距離秋後問斬只有一個月了。
白玉堂斟酌著;現在從晉州快馬加鞭趕到開封府需要半個月的時間;但是要帶包大人回來只怕不僅要半個月;起碼要半個多月的時間;恐怕時間來不及了。
“這個昏官!”白玉堂恨恨的說了一句;沒辦法了;只有先劫獄再送到開封府請包大人洗刷冤屈了。
展昭抬頭看見白玉堂放的訊號後很奇怪的自語一句;“這白玉堂究竟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展昭想了想後;對身旁的一個人說:“張龍;我去處理一些事;你們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