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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瞬間,那梅突然意識到了環境的惡劣和危險,當即向後退,並欲轉身推窗子。然而,那兩個男人瞬間已經衝上去,一個將她的嘴巴緊緊捂住,另一個攔腰將她一抱抱起,硬把她拖回到屋子中間來。那梅不但喊不出聲音,連呼吸也十分困難,因為有個傢伙的一隻寬大的手正捏在她的喉嚨上,讓她覺得喉管就快要破裂了……。
“狗日的臭婆娘,老子今天就要你嚐嚐當百萬富翁的滋味!”
哪個絡腮鬍男人對準那梅的肚子就是一頓猛拳,同時,雙腳猛踢她的雙腿;而另一個緊緊捂住她嘴巴的男人嘴裡雖然沒罵,可雙腳也不曾閒著……弱小的那梅被他們兩個彪形大漢按翻在地,兩人同時拳打腳踢,那梅除了能從鼻孔裡擠出“恩恩”的痛苦而撕裂人心的悲呤聲之外,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她只感到全身劇痛,特別是小腹部……她覺得自己就快要死了……她向那灰暗的木地板發出哀憐的目光……她迷迷糊糊地覺得:自己就快要沉入那灰暗的木地板裡的那另一個天堂去了……
四十多分鐘後,是先前的那位茶館服務員小姐,偶然經過雅間門口時忽然想起應該為雅間裡的那位大姐滲點茶水了,方才拉開了雅間的木門。然而,讓她吃驚不小的是,剛才的那位大姐沒坐在裡面的椅子上了,而且,裡面是一遍狼籍——直到她把目光回收到自己的腳下,才吃驚的發現那大姐渾身血淋淋的躺在腳下的地板上面,而她那捲曲的身體下面,有好大好大的一汪血……。
“殺人啦——殺人啦——殺人啦!”
服務小姐丟魂似的飛奔下樓去……
半小時侯,110警車尖叫著賓士到濱河路的悅來茶館……
十分鐘後,警車又哀叫著奔向縣人民醫院住院部大樓,那淒厲的悲鳴聲,飄蕩在濃濃春夜裡,並在雲江兩岸的群山之間,長久地盪漾……
半年後,天堂鎮的人們都知道:原先那個在師範附小教書的那老師瘋了!
她常常在雲江河邊涉水,不論是颳風還是下雨。聽那些去河裡游泳的孩子們說:他們原來的那老師——現在的瘋子,老是對著河裡傻笑,嘴裡語無倫次地喊:
“一百萬——我中了——嘻嘻——一百萬……。”
“我的吆兒——嗚——嗚——我要我的吆兒……。”
“買彩票想中百萬元大獎想瘋了,真是!”家長們淡淡地甩給娃兒們一句。
……
門
星期五的早晨,天亮前剛剛飄過一陣毛毛細雨的天堂鎮,被籠罩在一遍潮溼的陰霾裡。八點過十五分,闞海才從自己簡陋的臨時宿舍——縣司法局職工宿舍樓後邊的一排原來在修建宿舍大樓時臨時搭建的幾間工棚裡的一間,面積約八、九個平方米,勉強可以放置一張單人木床,向雲江縣律師事務所的辦公室走去。這是他到雲江縣律師事物所職業以來早晨上班最遲的一天。
這幾間工棚的牆體均為爛磚頭所砌,屋頂是水泥玻千瓦。當時局裡之所以要把它儲存下來,是想作臨時倉庫用——因為局裡的幹部們在搬新房時,有一些舊傢什要淘汰,不能搬進新房去,但又捨不得送人或仍掉,於是,當時的局領導便遂了大家的心願,叫施工不要把工棚給拆了,留下來當大家存放舊傢什的庫房用。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給你找到的!”許文軍主任對闞海說,並說他個人還欠了局長大人好多人情呢。雖然房子十分簡陋,可是,畢竟讓自己在天堂裡有個窩窩,而且,自己每月又不至於掏房租費,闞海對許文軍還是十分感激。
雖然王強的案子使闞海對事先知情的許主任心存一些看法,但鑑於他幫過自己的忙,闞海還是很快就把心理對許主任的怨氣很快就忘了——畢竟,不能全怪他,自己的無知,也算是自己的過錯呀!然而,不可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