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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唇也似一朵羞澀半綻的玫瑰花。
&ldo;看你這神情真是令人受不住的……&rdo;寧弈低笑,一翻身覆了上來,迫人的熱力傳來,本就渾身酸軟的鳳知微頓時覺得自己可以化進床褥裡,濕潤每一寸布絲,寧弈的手指熟練靈巧地在她胸前幾番撥弄,衣衫便不見了,大片雪光耀眼,溫軟潔白如起伏的雪山,生根於大地,只為等待被浩浩莽莽的蒼穹,覆蓋,契合。
寧弈呻吟‐聲,將臉埋了下去,迎面一片滾燙的柔軟,像是冬日裡在火爐邊靠著羽絨的寢衣,溫暖柔適到令人渾身微顫,寧弈發出一聲悠長而情動的嘆息‐‐她是他的戰慄,巍巍山嶽因了她才有了匐然中開。
鳳知微輕輕仰起頭‐‐他是她的蕩漾,一泊湖水因了他才有了漣漪不休,雖已成親一年多,但此刻遇上寧弈這般的眼神動作,她仍是難免羞赧,下意識雙手抱緊胸前,卻不知這個動作,只能將本就盛放的雪色蓮花擁簇得更為飽滿,手臂下壓出一彎隆起的玉坡,隱隱可見嫣紅一點如海棠果,和悠悠垂落的珊瑚牡丹交相呼應,一般的精緻,別樣的鮮活,寧弈的烏髮垂下來,微亂的發後眼神迷離,一偏頭叼住了那點小小的海棠,換來鳳知微一聲窘迫而戰慄的呻吟。
寧弈手在她腰下一抄,一陣天旋地轉,鳳知微已經翻了個個兒,驚呼聲裡聽得寧弈在她耳側柔聲道:&ldo;嗯……今兒想不想換個花樣……&rdo;
鳳知微本就腰痠,哪裡支援得住,軟軟伏在他身上,咬唇只是笑。寧弈一抽她的髮簪,烏緞般的發一瀉如流水,幾縷額發被汗濕了粘在額上,鳳知微半羞半嗔的眼神從長發間瞟了出來,平日裡那麼莊重的人此刻看來竟也媚眼如絲,看得寧弈心神又是一盪。他輕輕附耳說了幾句。
鳳知微臉色大紅,哪裡肯,掙扎著要下來,寧弈微微動了動腰,鳳知微手指一滑,不知怎的便觸到他身上凸凹不平的某處。
那是一處傷疤,看不出什麼形狀,但是鳳知微知道,那裡原先是一個字,烙鐵烙出的字,後來被秘藥處理,試圖消去未能成功,便乾脆又用匕首除去那片肌膚,幾番折騰,傷疤猙獰,便是最好的金創藥也未能平復。
寧弈天潢貴胄,富有天下,向來沒吃過什麼苦也不會有讓他吃苦的機會,他身上會有這樣的傷疤自然是異事,這疤的來源兩人心知肚明,卻從未提起,只是鳳知微每次無意中觸及這傷疤,便要心中一顫,有綿綿密密的不安和惆悵泛上來。心一軟,動作便無力,那翻身下來的動作便半途收場,反而軟軟地伏在了他胸上。
寧弈心中暗笑‐‐平日裡他並不願讓知微察覺這道傷疤,但是在某些需要引起某人愧疚從而讓某人放開的特殊場合,這道疤簡直是百試百靈。
&ldo;來試試……&rdo;他像一隻賊兮兮的大灰狼一般誘哄著白兔子鳳知微,抓住她的手,慢慢往下引去……
室內漸漸漾起低喘輕笑之聲,她在他身前一壞軟飴糖般被揉來搓去,那些細碎卻長久的震動頻率伴隨這船身搖晃,如海潮綿綿密密一波一波來去,他不斷地兇猛衝上她濕潤的沙灘,席捲她歸入海墟深處,助她星光炸裂上掠高空四海騰雲天地玄黃……一忽兒又欲進還出地在她的海洋裡徘徊進退,換得她難耐的呻吟,不得不將自己的天地更為忘情地開啟,渴盼更多的長驅直入徹底掠奪,這一刻要他做自己的王,把每寸肌膚都作為圖騰膜拜,誰在誰的身體裡打上永不可消除的烙印,同這星光大海,一起震顫起伏。
海上迷濛的水光霧氣自半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