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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打鬥,加上先入為主,赤希頓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嘴快的回了一句:“能是什麼身份?她難不成還是麒麟郡主?呵,可能嗎?”
剛說完赤希頓便是突然失聲,往周圍人一看,果然就見蕭國所有人全都笑容重新掛在了臉上,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全都是揶揄和意味深長。
腦袋嗡的一聲,赤希頓視線陡然望向那高座上尊貴無比的女子,連帶著他帶來的使臣團眾人也是一驚,漫不經心的神色全部褪去,只餘滿滿的錯愕和懊悔。
所有人都都離開了端坐的位置,齊齊上前,於大殿上向所有漠北人心中的神女告罪。
“吾等有罪,褻瀆了神女,還請神女責罰!”
蕭煒昱攬著人輕扶著懷中人的背,眼神專注的看著懷裡人,嘴裡卻是十分的不饒人。
“菟絲花?以色侍人?赤希頓,還記得你們那高寒之地的糧種是誰給的?那水車圖紙又是誰給的呢?”
先前對蕭國眾人的輕慢不見,赤希頓恭敬的半跪下來,右手握拳置於左胸,頭顱低垂以示臣服。
“是赤希頓之過,赤希頓太過自負,不通訊息,還自以為是,請神女隨意責罰!”
可蕭煒昱只是冷哼一聲便沒了下文,更是伸手輕捂了下懷中人的嘴,就怕這最是善良的女子心軟原諒。
知道他不想自己開口後,宋麟便安安靜靜的伸著手給太醫診脈。
可吳太醫從赤希頓還在打鬥時便來了,如今診了半天卻是一言不發,額頭甚至冒出了冷汗。
如此模樣,看得蕭煒昱心裡一緊,滿是急躁和擔憂:“吳太醫,結果如何?”
擦了擦汗,吳太醫恭敬跪下,小心措辭:“臣恐醫術不精,不若陛下再叫其他太子來給娘娘診脈?最好是…擅長女科的。”
“去叫!”蕭煒昱心又是一沉,就怕麟兒是得了什麼絕症。
宋麟輕拍了拍男人撈在腰間的手,話語帶笑安慰著他:“別擔心,應該不是什麼大事。”
耳力過人,加上站在殿中離上首極近的赤希頓,聞言也是滿臉擔憂的抬頭,直接高聲問詢:“淵帝陛下,神女身體怎麼了?需要我們漠北的巫醫幫忙看看嗎?”
其他太醫還沒來,蕭煒昱略一沉吟便同意了他的提議。
一眾漠北使臣團中,走出一個頭戴插著鳥類絢麗長長尾羽的人,那人神色恭敬又隱隱帶著擔憂急迫,快步邁上臺階,走到宋麟面前。
上去之後也不診脈,只一個勁的盯著宋麟的臉瞧,偏偏那眼神又極其清明,不帶絲毫腌臢。
搞得蕭煒就是生氣吃醋也不敢耽誤他的診治,只能轉移視線看著大殿中眾人的神色。
就只見宋懷安在自己的位置上坐立難安,伸長脖頸一瞬不瞬的盯著上首的宋麟瞧,眼裡滿是對女兒的心疼和擔憂。
站在大殿中央的漠北國眾人也是滿臉緊張,神色緊繃,生怕給他們漠北帶來生機的神女身體有恙。
除了他們,殿中其餘的人也全都是一副為了皇后身體擔憂緊張的模樣,或是真情,也或是假意。
巫醫看完了宋麟的面部,又將自己寬大的衣袖籠住自己麥色粗糙的手,隔著衣袖,神色恭謹猶如對待珍寶般執起那白皙柔嫩的玉手,兩隻手都觀察完後,巫醫神色一鬆,面上的擔憂褪去,轉而全是喜悅和慶幸。
“淵帝陛下,皇后娘娘無事。”
聞言蕭煒昱心裡一直提著的那口氣微微放下。
可巫醫又接著說:“只是有了兩月餘的身孕,嘔吐也只是因為娘娘有些害喜。”
“你說什麼!”第一反應蕭煒昱不是開心,而是恐慌,他知道自己子嗣艱難,吳太醫曾說過他很難有自己的孩子。
如今巫醫診斷有孕,他想到的只有更壞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