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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禾:「好。」
一路舟車勞頓,陽禾收拾完東西就去洗了個澡。
等出來,看到原野正坐在沙發上自顧自的玩手機,聽到動靜,他抬起頭對上陽禾視線。
陽禾濕著頭髮,穿了一件剛剛蓋住屁股的睡衣,露出兩條如同象牙白筷子一般的腿。她平日裡穿的衣服偏休閒,把身材遮蓋的嚴嚴實實,如今穿成這樣,把優美的線條都表現出來。
原野喉嚨一緊,一股燥熱傳到頭頂。
他偏過頭大口呼吸幾下,把原始衝動壓下去,才開口:「怎麼穿這麼少?不冷嗎?」
「不冷。」
北方的冬天,室內室外是兩種季節。
就在原野想說那你也應該穿條褲子的時候,陽禾像是想起來什麼,忽地撲過來。
是真的、硬生生、直接撲了過來。
她過來坐在他旁邊,直接用身體壓過來,原野順勢往沙發後面倒,她直接動手扒眼前人的衣服。原野被她這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拉住她的手,耳根瞬間紅了:「陽禾,不不太好吧,天還沒黑呢。」
況且,他還有點沒準備好。
和陽禾坦白心意到現在,雖然親也親了,抱也抱了,但他還是有些不自在。
仿若兩個人進入了一段新關係,他沒有完全適應。
陽禾笑出聲來:「你想什麼呢。」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我就想看看你傷口。」
聞言原野鬆開她的手,嘴上卻帶著些許埋怨:「想看你就開口,扒什麼衣服。」
「你是我老公,有什麼不能扒的。」
一句話成功讓原野耳朵根那片紅蔓延到脖子。
傷口在腹部往上,胸口以下的位置,當初他以為是刺中了自己肚子,清醒以後才知道其實刺中的是心臟那邊,差一點點就插到了他心口,所以才會那麼危險,住了那麼久的icu。
傷口是前幾天拆的線,此時痕跡還很明顯,粉紅色的疤貼在身上,讓人觸目驚心。
他的面板很白,陽禾扒開衣服,看到猙獰的傷口在那個位置,儘管不是學醫的,依舊能想像到情況有多危機。
房間裡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陽禾面無表情地盯著那道傷疤,似乎要把它盯出一個洞出來。
互相開啟心扉以後,原野像是吃了什麼魔法藥丸,哪怕陽禾什麼沒說,什麼沒做,甚至沒什麼表情,他也能猜出來她的心意了。
他明白過來,陽禾肯定是心疼了。
他把自己衣服拉下來,重新把傷口擋住,並且企圖用玩笑話把這件事揭過去:「好了,再看我可要收費了。」
誰料陽禾根本沒把玩笑聽進去,再次動手把他衣服拉開,用手摸了摸他那道疤。
不知怎麼的,本來沒有任何感覺的原野在她觸碰到以後,那個位置開始發燙。
「藥在哪?我給你上藥吧。」
原野抓抓頭,被陽禾這麼直白盯著自己身體還真有些不自在:「早就不用藥了,這結的痂都掉了。」
「哦。」陽禾說,「這疤能去掉嗎?」
「去掉做什麼,傷疤是男人的象徵。」
「不是鬍子才是男人的象徵嗎?」
「行。」原野笑起來,「明天我就開始留。」
陽禾把他衣服扯下來,挪開自己身子,在旁邊坐好。
原野身上一輕,才後知後覺陽禾一直壓在自己身上,他也正坐起來,欠欠地來了一句:「不多摸會兒?」
陽禾:「疼嗎?」
「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