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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的手緩緩放開。
後背一熱,白玉堂靠了上來。
&ldo;玉堂,&rdo;展昭輕聲,&ldo;觀望。&rdo;
外面的人看到裡面兩個日本軍官背靠背站著,而且沒有掏槍,紛紛從隱蔽處站起身,繼續端槍瞄準。
展昭握住白玉堂手腕,暗中按動:&ldo;只有一個人受過職業訓練,在一點半方向,身份不明。&rdo;
白玉堂:&ldo;其他人對武器完全不熟,一緊張,就走火。&rdo;
一聲槍響,會將一切擺到明處,再無餘地周旋。
展昭手向下滑,在白玉堂手上緊握一下。白玉堂回握,他充分懂得展昭的意思:滿洲地下流動著各種顏色的力量,每股力量都有自己的目的。在情況沒有清楚之前,站在明處的最大敵人是即將到來的青木賢二,任何由誤判而產生的打草驚蛇,都會導致致命的後果。
在這樣的複雜情勢下,維持現有身份是唯一選擇。
屋外的人試探著開門,端著槍進來。他們都很年輕,手因為過分用力而發抖,眼裡是初臨大敵的興奮和緊張。
白玉堂覺得有點可笑,乾脆攤開手,給他們看自己毫無武器,而且不想抵抗。
&ldo;鬼子害怕了。&rdo;一個人小聲說,&ldo;上!&rdo;
兩支槍抵住展昭,另外兩支抵住白玉堂。幾個偽軍拎著繩子沖了上來。
偽軍們又開始忙前忙後,只不過這次要招待十幾個憲兵,尤其還聽說青木大將馬上要來,摘菜殺雞褪毛開膛忙得不亦樂乎。來打前站的憲兵並不落座,把院裡院外大致搜了一遍,沒有發現可疑目標,於是端槍肅立,等待青木到來。
偽軍隊長一邊指揮做飯,一邊用眼睛找著副隊長。
副隊長匆匆跑了過來,手裡拿著一把大蔥。
隊長:&ldo;那兩個日本人怎麼樣了?&rdo;
副隊長:&ldo;控制起來了。他們像是帶著秘密任務,不想讓青木賢二知道。&rdo;
&ldo;抓起來。等制裁了青木賢二,再從他們身上把秘密掏出來。&rdo;隊長低聲,&ldo;昨天新來的姓沈的,可靠麼?&rdo;
副隊長看看周圍沒人,小聲:&ldo;他是獵戶出身,數他槍法好。今天的行動重大,沒告訴他。我讓他帶兩個不知情的外圍新兵,看著後院那兩個日本人。&rdo;
&ldo;不能輕易相信他。&rdo;隊長看著在門口站崗的日本憲兵,&ldo;先把今天的事辦了再說。&rdo;
前面廳堂裡的雜物都被偽軍們搬走,清出連在一起的敞亮三間,拼桌擺椅,三盤四碗地開始上菜。
地上正熱,後院的地下菜窖裡陰陰沁涼。頭頂上的窖門關閉後,下面就是封閉的世界。通風窗裡能聽到前院的車聲,夾雜著日本憲兵和偽軍的說話聲。
一盞小煤油燈在牆邊昏昏地亮著。
展昭坐在牆角,被浸水麻繩捆得結結實實,白玉堂被捆在旁邊,四個年輕偽軍兩人一個用槍指住。那個受過職業訓練的槍手抱槍坐在地窖最後一級臺階上,看著下面的人。
展昭用目游標量槍手的位置,對方確實是訓練有素的老手,這個火力點足以把地窖裡的六個人瞬時擊斃。如果換成自己佔據那裡,這個過程只需要幾秒鐘。
展昭看向白玉堂,白玉堂也正從槍手身上收回目光,向他投來瞭然的一眼:
這個槍手的實力,和其他人比,強到了可疑的地步。
&ldo;隊長在前頭幹什麼哪?&rdo;一個偽軍開口。
&ldo;不知道。要是打鬼子,可別忘了咱。&rdo;另一個偽軍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