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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rdo;她說。&ldo;我知道我們的生活必須有個變化,我相信蘿娜也已看出來了。真奇怪,我覺得我們好像又回到了夏日小屋,我們談的都是蘿娜。&rdo;
&ldo;從前我一有困難便來找你,&rdo;我說。&ldo;如今我比從前更需要你的指點……。&rdo;
她拍拍我的手,似乎對往日無限感傷。我們坐在視窗,看著半邊通紅的天際。
&ldo;不管我們談得怎樣,&rdo;我說。&ldo;不管結果如何,蘿娜的幸福是我一生中最關切的事。等我們回去後,我就要開始進行,逼範斯克交出他的自白書。不過我們不知道他會使出什麼手段來對付我們,要是我把他逼到絕境,他可能毫不憐惜地利用蘿娜來打擊我。依我們目前的情況,我並沒有任何法律上的立足點來反抗他以保護蘿娜。這點對我非常不利,我要與範斯克抗戰,但在不傷我妻子的原則下。&rdo;
&ldo;每個字我都同意。&rdo;她答道。
&ldo;但是到目前為止,我還是想不出除了逼他承認蘿娜真正身份以外的方法,你想過沒有?&rdo;
&ldo;我想過,但都沒有結果。&rdo;
&ldo;我在想,現在她已大致恢復,我們是不是應該帶她回凌霧堡去?我們應該要求證明她的身份,如果僕人鄰居承認她,身份也獲得確認,這對我們訴諸法律有無幫助?我能擊敗她姑媽的證詞嗎?白紙黑字的死亡證明書和墓碑上的字可否推翻?不是那麼容易的!我們只能申請對她的死亡有所疑問,了不起引起調查罷了,那也要我們有足夠的錢才行。再說要是人家一問蘿娜,我們就完了,她什麼也記不得。不信的話,我們可以回凌霧堡去試試。&rdo;
&ldo;我相信,沃特,即使我們有錢支付所有的法律費用,即使我們最後成功了,也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必定非常痛苦,再加上從前的創傷,我們都很可能崩潰。回凌霧堡是不必了,我真的沒有把握你能打贏範斯克。說真的,你真的有把握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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