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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趙清音立刻說道:「我們重新開始可以,你現在就放賀南修走,我就答應你,我就原諒你。」
魏承越蹙眉,緩緩起身:「阿音,你不能,不能這樣對我,你利用我對你的感情,去換另一個男人的自由,在你心裡,究竟更在乎誰!」
第56章 折磨 我們這樣互相折磨有……
趙清音說的肯定:「當然是賀, 南,修。」
魏承越眼底的怒氣已經忍不住了:「你還說你不愛他!」
趙清音很無奈:「你如果非要這麼認為,我也沒有辦法。魏承越, 我們現在這樣互相折磨有意思嗎?你乾脆把我和賀南修都殺了豈不痛快, 或者就大度一些,放我和賀南修離開, 倒顯得你有成人之美。」
魏承越氣急,一拳將桌子砸了個洞, 手也破了,拳頭上都是血。
趙清音盯著那鮮血淋淋的拳頭, 閉上了眼睛。她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這樣,一面見不得魏承越展露笑顏,要想方設法的激怒他, 一面又見不得他受傷。
這兩種情緒拉扯著她,讓她好生難受, 所以最好就是不相見。
魏承越又砸了一下, 桌子上的茶具終于堅持不住都摔在了地上。
「你休想!你心裡沒有我也好,你愛著別人也罷,這輩子都休想從我身邊離開!」
魏承越拂袖而去。
趙清音坐在床上,靜靜等待天明, 她想著天亮了, 蘇木應該就會把信交給賀南修了。
而且她十分肯定,蘇木不會將信的事告訴魏承越,也不會拆開看。
以蘇木的性格, 與其要呈給魏承越看,他根本就不會答應,既然答應了, 他肯定會將信完好無損交到賀南修手上。
蘇木是最正派的君子,做的自然都是君子會做的事。
但她卻不是君子,信中內容並非如她所言只是報平安,末了還有一句話,近日多雨,天黑尤甚,憂其所在,望安,盼回信。
意指近日她憂慮如何救他出去,如果能救他出去,也會在天黑下來之後,但不知道他現在何處無法營救,他傷勢現在如何,希望回信告知。
但是她不知道賀南修能否給他回信,這就要看蘇木的意思了。
這天,她茶不思飯不想,就等著蘇木。
最好是有一封信,再不濟也有個口信,如若不然,哪怕說一句信送到了也罷。
待到傍晚,沒等來蘇木,卻等來了德妃的貼身婢女,她看看四周伺候的宮人,欲言又止。
趙清音屏退左右,只留下王貫。
「說吧,王公公也知此事。」
婢女福禮,只說了兩個字:水牢,就退下了。
水牢!趙清音心中一緊,水牢暗無天日,連個普通牢房巴掌大小的窗戶也沒有。若不開放水的機關,人還能躺下休息,如果開了機關,半身都淹在水裡,別說躺著了,連坐下都不能,否則就會被淹死。
而水牢還有個特點,下半身長時間淹在冰冷的水裡,極大可能會沒了生育能力。
賀南修是如何的狀態,放水的機關是開著還是關了,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魏承越決不可能讓賀南修好過,他說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原來是用這種殘酷的方式。
她心裡著急,便到關雎宮門口去等。
同前一日一樣,靠在門框上,望著蘇木要來的方向。
天又快要黑了,她覺得自己十分乏累,一天了沒怎麼吃東西,也沒怎麼休息,心裡還亂鬨鬨的,怎麼都平靜不下來。
終於待到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她看見了蘇木的身影。
盔甲上映著宮燈和月亮的光輝,帶著她的希望,走了過來。
趙清音迎上去,蘇木停下了腳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