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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趙清音拉得緊緊地,時不時看一眼,生怕一瞬不看,一鬆手人就不見了。
行至熱鬧的長街中央,魏承越停下了腳步,他盯著趙清音問道:「長寧,這裡離皇宮很遠了,你會不會想從我身邊逃跑?」話雖這樣問,但手卻越拉越緊。
趙清音搖搖頭:「不會。」
「那到了涼城呢,那裡和月肅國接壤,你會不會想回去?」
趙清音還是搖搖頭:「不會。」
魏承越深呼一口氣,笑了起來,「你說的都是真的?那夜你偷跑出宮,後來你說,心裡已經有了在乎的人,朕以為你不願留在朕身邊……」
「不會。」趙清音又說了一遍:「有生之年,我都會留在陛下身邊。」
她的有生之年,或者他的有生之年。
現在若不是在繁華的街道上,魏承越真的想抱起趙清音轉幾圈。
她不會離開,人生這麼長,他就一定能讓她重新愛上自己。
魏承越高興地拉著她穿行在人群中,好像在找什麼,四處張望。
月色漸漸升起,映上屋頂的瓦片,也映在人們的身上,越發顯得明亮,晚風並不冷,吹著姑娘們身上脂粉的香氣、街邊各色吃食香味、塞了各種草藥的香囊氣味,還有艾葉和菖蒲的氣味……都混雜在了一處,卻奇怪的好聞。
兩旁的鋪子前懸掛著花燈,很多花燈上都畫著五毒圖,那樣劇毒的毒物,畫在花燈上,卻並不可怕,黃色的蛇信和綠色的蜈蚣,這樣鮮亮的色彩瞧著溫和了許多。
遠處好像有人在表演什麼,傳出一陣陣喝彩。
魏承越終於在一處叫賣珠花髮簪花勝梳篦的攤鋪旁停下,銀光金閃的,一眼望去,真讓人看花了眼。
叫賣的大嬸看見兩人在攤前停下,興沖沖地向魏承越兜售:」公子,你家夫人可真美,買個髮飾吧,你看這支簪子,五十文錢,小娘子戴上肯定更美了。」
魏承越不看大嬸手中的簪子,在那一堆晃眼的髮飾中,挑了個玉蘭花樣的花勝,然後給了那大娘五十文錢。
大娘遞給他三十文錢:「這花勝便宜,只需二十文錢。」似有些不悅,嘮叨著:「看著穿得錦羅綢緞,也太小氣了。」
趙清音看向那些髮飾,雖說旁的更貴重,但她確實也看中了這個清雅的玉蘭花花勝。
魏承越接過三十文錢收好,將花勝插於趙清音的髮髻上:「這一路都是賣香囊、五色線、糖人、面具的,想給你買個髮飾還真不容易。」
趙清音伸手撫上那花勝,魏承越立馬道:「不許拿下來,這一路都不許拿下來。」
趙清音抬頭沖他笑笑:「不拿下來,我只是將它插得更牢些。」
他先是小心詢問,又極力討好,得到答覆後高興地拉著她買髮飾,趙清音委實有些不忍再拒絕。
「長寧,你還想要什麼?香囊?還是糖人?」
趙清音當然想去喝酒了,但她不想和魏承越去。
「都行。」
魏承越看起來心情不錯,帶著趙清音先吃了粽子和當地的特色小吃,又買糖人又買香囊,還湊熱鬧去看噴火表演。
場中那人光著膀子,喝下碗中的湯水,扎穩馬步運功,瞬時仰面,噴出五六米高的火龍。
「好!好!」
人群中一片叫好,雜耍藝人鞠躬抱拳,拿著空碗來討賞。
魏承越掏出一錠銀子放在他的碗裡,雜耍藝人抬頭看了魏承越和趙清音一眼,不停鞠躬道謝:「兩位大善人,必有福報,必有福報。」
周圍的人也投來了探究的目光。
魏承越從容淡定的穿過這些目光,拉著趙清音又往別處走去。
他們買了很多東西,五六個糖人,十多個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