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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她有生以來頭一次偷聽別人房中蜜語,腦中不由開始浮想連連,不自覺的臉上到耳根已是火辣辣一片,方才在渡口時雖僅譬了一眼那女子,但姿色可謂是能迷了一大片男子,想來季鳴玉也抵抗不了吧。
只聽季鳴玉輕笑一聲,大方道:&ldo;若是拒絕了可不是被其他大臣笑話我沒眼光,反正我府邸嬌妾成群,多你一個又何妨。&rdo;
葉修羅差點沒摔下去,沒想到這人還真是多情,不過想想也是,堂堂一個手握重權的王爺,府邸連個妻妾都沒有也是被人恥笑,甚至還有可能懷疑成斷袖。
行了大概有半盞茶,攝政王府終於到了,他們下車後,馬車就被一名下人牽著繞到了府邸後門的馬棚裡才停。
待人都走完,恢復黑燈瞎火,葉修羅才鬆開手腳,讓自己跌落在地上休息一會,在車底呆那麼久,手腳痠痛不已。
此時夜深人靜,正好是辦事的時候,她揉了揉手臂,翻身慢慢從馬車底下爬出來。然後輕身躍上高牆邊沿。
舉目望去,富麗樓宇連綿一片,不由一陣頭疼:&ldo;這府邸還真是夠大,要找個人得多不容易啊。&rdo;
第50章 第 50 章
夜幕之下,只見一道黑影在連綿的屋簷上輕快晃過,不過片刻,已躍到了另一座閣樓。
當她經過一處院落時,忽聽&ldo;吱呀&rdo;一聲開門的聲音傳來,驚得她立即停下,身子往屋頂斜梁一縮,隱藏在了屋脊後邊,悄悄地探出半個頭,看向院落裡面的動靜。
此院並不大,但很雅靜,周圍還栽種了不少竹子,全部包圍其中,像是獨立出來的一個院落,也沒有一個丫鬟或侍衛隨伺,房間裡燭火冉冉,時而光影還晃動了幾下。剛才傳來的開門聲音此時已經緊閉起來。
裡面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如院落一樣寂靜無聲,如此偏僻的院落到底是誰住在裡面呢,葉修羅暗忖。
好奇心使然,她東看西看,見四下並無人往這邊走來,於是起身小心翼翼地踩著屋簷上的瓦片走過去,估摸到了中間的位置停下,身子慢慢蹲著趴下,先貼耳傾聽裡面是何狀況,可一會過去了,依舊聽不到任何動靜。
不會裡面沒人吧?
她又不死心的將一塊瓦片拿開,登時一道亮光照射出來,雙目悄悄往裡探近,只見室內正中位一張清涼的竹蓆上,季鳴玉一襲舒柔的白色衣衫倚在那,一手支額,一手握卷。
葉修羅甚是鬱悶,他此時不應該陪美嬌娘入眠嗎,為何又在這裡,難不成真是斷袖,對女人沒有不感興趣。
她又隨眼掃了一圈室內,無意中看到左邊內室裡的一個供臺上掛著幾幅畫,一一看去,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猜想應該都是季家的先祖,可當目光落在最後一副畫卷時,葉修羅突然震住了,全身血液像凍僵了一般。
最後一副畫上,畫的是一名年輕的女子,不是說她有麼傾城傾國,而是那是一張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臉,唯一不同的是,眼眸深處清冷疏遠。
她吞了吞口水,目光控止不住的往下邊擺放的靈牌看去,四個篆字一下映入眼簾,&ldo;謝家長女&rdo;。
謝家?
這姓氏又再一次從她記憶深處中喚醒,模糊又熟悉,久遠而深沉,好像絆擾了她幾生宿命,每每夜夢時分,耳邊總會縈繞著那陌生的名字。
到底怎麼回事,季鳴玉為什麼會把謝家的靈牌放在府邸,而謝家又是誰,皇城可曾有姓謝的家族,自己會不會和畫上的女子有關係。
一串聯的問題讓葉修羅腦中直發昏。
正在這時,房間的門又被人開啟了,葉修羅屏住呼吸,從洞口中望進去。
來人是一名身穿夜行服的男子,他走到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