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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好那個孩子,魏無羨和藍忘機按照追蹤符的指引,跟著那輛馬車進入一個偏僻的院落。
馬車中的人看上去很謹慎,只讓馬伕把車停留在院落門口,就自己下了馬車。
那人身形還算沉穩,但是腳步很輕浮,能夠看得出當年應該也是一位修仙之人,只是多年的酒色財氣浸染,已經讓他沒有了往日的精氣神,無疑是個酒囊飯袋了。
等待車伕把馬車趕到巷尾,那人才謹慎的四處看了看,魏無羨這才看清那人從頭到尾一直蒙著面,但依舊不能掩蓋住長至眼尾處的傷疤。那人鬼鬼祟祟的掏出一張符咒張開結界,才整了整衣衫,看上去很是有些拘謹的進去。
這種等級的結界對於來說魏無羨不算什麼難搞的題,他甚至不會驚動設下結界之人,隻手中掐訣便悄悄破了結界。魏無羨帶著藍忘機躲在一旁散發著陳腐氣息的草垛裡,就算再這樣的時刻,魏無羨都有些恍惚的想,躲在這樣的地方,只怕是委屈了身邊這位一向愛潔的小仙君。
等到屋內久久徘徊的人出來,魏無羨瞬間收回心神,定睛去看,竟發現了一位熟人。
金子勳···
魏無羨和藍忘機對視一眼,腦海中似乎有些東西隱隱的和金家產生了聯絡。
“金公子贖罪啊,再給我些時日吧,我近日已經仔仔細細檢視了所有溫氏留下來的東西,真的沒有任何地方記錄了該如何解開您這樣的咒術啊!”那蒙面人伏在地上,聲音有些顫抖,聲聲哀求。
金子勳眼底烏青,面色憔悴,整個人也瘦了一大圈,看上去沒有往日趾高氣揚的做派,竟有些失落神色,隨即眼中泵出異樣神色,枯瘦的人被華服圍著,說不出的詭異。
“不是溫氏的詛咒?那不是溫氏餘孽了?不是溫氏餘孽···那還有誰?
你不是說那東西就是你當年從溫氏帶出來下給那個跑商的嗎?既然是你帶出來的····那溫氏怎麼沒有解開的方法?
那賤人不是出身溫氏?那她是哪裡搞來的這種東西?還有誰如此恨本公子?”
金子勳臉色鐵青,帶著幾分病態的撩開胳膊上的衣服,目光久久的盯著已經蔓延了整個手臂的烏黑的惡詛痕。
聞言,魏無羨腦子有些混沌,金子勳這話裡的“賤人”只怕就是那個給他下毒的人,剛剛話中提起的跑商的也足以證明金子勳所中的蠱應該是和江澄一樣的。
虞司麒說過這種蠱蟲對人的影響可謂是千人千面,若非有之前的鋪墊,魏無羨看著那區區的惡詛痕,真的不能判斷冒險留下來聽到的這段對話到底意義何在。
“賤人!”金子勳無能狂怒半晌,才看向跪在地面瑟瑟發抖的人。
“你不必這幅樣子哄騙我,你還記得你當初言之鑿鑿的說,當初那個跑商的確確實實中了蠱,但是卻得到了救治,撿回一條命···那個能解蠱蟲的那個大夫,有什麼著落?”
蒙面人卻看上去更加瑟縮,低聲道,“已經派人抓到了那個跑商的,他說他一路求到了眉山虞氏,卻連一個人都沒見到,下山途中遇到了那個醫生,那大夫一直易容蒙面,連話都不和他多說什麼,等他病癒後就拂袖而去,實在是不知道行蹤,我拿了他妻兒老小,必定說的是實話了,可見是真的不知道···我也沒辦法···”
“沒辦法沒辦法!不知道不知道!那我把你們常氏救出來有什麼用?你們一群溫氏走狗,早知道就不該救你們!就該讓你們和溫氏餘孽一樣死在亂葬崗!”
金子勳有些癲狂,高聲怒罵,嘴邊絮絮叨叨,甚至已經抽出了靈劍。
“你當時看了惡詛痕,說是溫氏餘孽的手筆,我信了,那賤人被我千刀萬剮逼問,都沒承認她是溫氏的人。你又說當年有手段奇絕的大夫,能把當年跑商的就回來,也一定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