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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等待下刀時,身後一個莽漢擠了我一把,我一個踉蹌就靠向右邊,一把小心把旁人給撞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兄弟今天你必發財。”我連忙道歉又賠上好話。
對方穿著連帽衛衣,此時更是把帽子蓋得嚴實,把頭一垂更是分不清是人是鬼。
只是這人看著並沒有生氣,反而警惕地最後一步,小聲說道:
“沒關係。”
聽這聲音我不由一愣,人我是沒看出來,但這聲音我是有印象的。
“苗苗?劉苗苗?”我試問道。
聽到我喊出名字,對方這才抬起頭,表情有點驚愕,又轉化為舒坦。
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慌了。
畢竟是盜洞份子,被人當街喊出名字,只能想到是條。子找上門了。
“嗯。”他應了一聲,意義不明。
一看到是自己人,我連忙摟住他的肩笑道:“嘿嘿,原來是自家兄弟,
真是太巧了,我們還一起合作過,見面這麼多次還沒來得及說上話呢。”
不料這傢伙異常抗拒。幾乎是推開一般掙扎。
“別碰我,流氓!”劉苗苗氣憤道。
此言一出,現場所有人都愣住了,連切石的老闆也停了下來,都在尋找那個該死的流氓,直到眾人的目光都在我身上。
“我靠,你在說什麼呢,我不就搭你個肩膀嘛!我們也算認識吧?”我連忙解釋道。
我轉念又道:“何況我們都是爺們,我流氓你什麼呀。”我哭笑不得
“別碰我!”
劉苗苗再次強調了一遍,不經意間把半臉漏出,我瞟了一眼,不由瞳孔猛縮。
見鬼了,這兄弟怎麼長得那麼清秀白淨,而且五官如雕似鍛,宛如藝術品一樣美不留遺。
可以說是傾國傾城的一張臉,幸虧是在男人的身上,不然就真禍國殃民了。
我也是看呆了一秒,回過神時,他似乎又消失了。
準確來說,他又縮在了一旁,一秒之內便能實現“隱身”。
跟每次團伙會議一樣,每一次都是散會的時候,我才察覺到她在席上。
似乎並不是他善於偽裝,而是他刻意在掩飾自己,因為他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我突然對這傢伙非常好奇,加上我對這賭石也只是一知半解,就跟看沒字幕的英文電影一樣。
屬實沒勁!
所以我需要一個嚮導,不由再次鼓起勇氣朝他開口。
“苗苗兄弟,你也會賭石?”我問道。
對方似乎已經對我反感了,就因為我搭了他肩膀,現在直接把我透明化了,不理我!
此時老大哥終於下定決心,開口道:“就按常規來吧,沿著這條色帶切,應該會出貨的。”
色帶?出貨?這都什麼意思,聽得我一頭霧水。
“不就開個石頭嘛,既然開了就知道,全開了不就行了,有就有沒就沒,磨磨唧唧的。”我嘟囔道。
一旁的看客聞言都不由捂嘴嘲笑,連劉苗苗也發出一聲輕蔑的“嗤”。
啊?難道不是嗎?我蒙了。
“苗苗兄弟,我知道你肯定懂行,小弟我初來乍到,是真不懂石頭啊,你幫忙講解下?”
我誠懇地請求道。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回劉苗苗總算開口了,卻道:“沒空。”
靠!行,竟然你不吃敬酒。那就吃罰酒。
“兄弟都是自家人,沒必要這麼冷漠吧?何況董叔跟你們每個人都交代過,得把知道的本領都教給我,你難道不聽他老人家的話啦?”我直接泰山壓頂!
一聽到董叔,劉苗苗顯然虎軀一震,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