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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可去不了啦,只有我們的奧裡登王子殿下代為效勞。準確的說,我們不是去弔喪,是給他加封,懂了吧。”薩克斯頓給我解釋道。
“明天出發?”
“你說呢?”
這事安排的有些突然,明天就要出發,後天弗萊德要去洛丹倫。那我明天去哪?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被他們轟了起來。我討厭天不亮就強迫起床,更討厭在寒冷的冬季天不亮就從被窩爬起來出去集合。
雖然起了個大早,但是磨磨蹭蹭等到天光大亮才正式出發。時間耽誤了很多,我卻騰不出一點空餘時間去看看那對可憐的父子。
奧裡登帶著我們這二十來個護衛離開了奧特蘭克城。
走了整整一天,晚上奧裡登來到我身邊指了指我,我跟著他來到營地旁邊的小樹林旁。
“明天早晨我們會經過去洛丹倫的岔路口,你就去做你的事情,別忘了把他的耳朵帶回來給我。”奧裡登給了我一個異樣的眼神。
這才過了一天又多了個條件。“還有什麼要帶的麼?”
“如果你有機會的話,把他身上的檔案袋之類的帶回來。”黑暗中我看到他的眼睛中似乎閃著光。“我重重有賞。”
第二天當經過一個岔路口的時候,奧裡登看了我一眼。我悄悄地落到隊伍的最後,然後不聲不響地脫離了隊伍。我站在這個路口望著他們緩緩走遠,道兩旁的原野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耀眼的光,我扭頭望了望來時的路,朝著來時的方向策馬奔去。
在雪地裡進行刺殺難度非常大,而這也不是殺別人,正是刺殺奧裡登的親弟弟,王國的二王子,王國的第二順位繼承人。我苦苦思索著好一點的伏擊點跟刺殺的方略。包括我們昨晚休息的營地。然而時間卻不等人,看著日斜偏西的太陽,如果不出意外,弗萊德很快就會來到我們昨晚露營的地方。
我摸了摸鞍橋後掛著的弓箭,如果他們人少,就給他們全宰了。
不……或許今晚還不能動手,得先觀察觀察。
將馬匹安置好,我便鑽進了一個灌木叢的後面。等到天將近黑的時候,依然不見有隊伍經過。等到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我從樹叢裡鑽了出來,離著大道遠遠的,我開始徒步找了回去。
往回走了約莫兩三英里,我終於發現了燃燒的火光,他們原來在這裡安營紮寨了。
我又摸了摸屁股上掛的箭袋,弓著身子往前摸去。趴在雪中,我仔細地數著燃燒的火堆。
足足有十幾個火堆,就算一個火堆三個人也得至少四十人。我踅摸了半天,最終確定了目標,那個披著灰狼皮斗篷,腦袋上帶著一個雪貂帽子的應該就是弗萊德。
散佈著的火堆把他的營帳圍在了中心。營帳雖然不大,但是隻有那一個,弗萊德身邊還有一個穿著跟士兵們完全不同的傢伙……
怎麼是個……我沒看錯,那是個女人。
沒法再靠近了,我已經發現了周圍樹林裡蹲著的哨兵。雖說在愛麗莎的浴室裡我可以放肆,但是在雪地裡不發出聲音不留痕跡的溜過去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
在確定弗萊德的貼身侍衛人數及衛隊人員體態形態後,我非常緩慢的爬了回來。
在這裡不好下手,即使是用弓箭。我這個弓既不是馬弓,也不是步弓,我無法保證在夜間,在離他可能有五十碼開外的距離一箭封喉。射衣服就更完全是白扯,絕對射不死他。可在這種地方靠近他似乎也很難,即使隱藏地很好,我就真射死了他……可我還不想就這麼死了啊。
只能繼續找機會吧。跨上馬我繼續往前尋找,或許在前面會有比較合適的伏擊點呢。等我快走到那個岔路口的時候,遠遠地望見那個路口中間立著一匹馬,馬上騎著一個人。
我從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