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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欣陽的名字,眉頭不由得皺得更緊,小腹裡的火更盛。而夏賒雨醉得厲害,眼睛緊閉靠著窗,哪兒哪兒都是紅的。
又是踩著限速回到backyard。這時已接近凌晨兩點,活動已經散場,桌椅、殘羹都清空得差不多,前臺也沒有人,盛欣陽估計早就上樓睡覺去了,整個院子裡只剩下點綴在樹叢間閃爍的小燈。
傅苔岑牽著夏賒雨走過那個小院的時候,突然就想起自己在《美麗刑具》裡寫到的——
“那天沒有月色,滿幕的星辰閃,昆塔穿過長長的走廊,鼓起勇氣走到安琪兒的門前,敲響他的房門。門開了,金色捲髮的漂亮青年惺忪著睡眼,他看到他,沒有嘲笑他的黑面板,只是再自然不過地笑了笑,牽起他的手,走進屋裡去,走到床上去。
那一夜安琪兒只是同給予他人一樣給予了他身體,而昆塔將畢生之愛全盤托出。他仰視著在自己身上,被星光照亮的身體,他想,多麼浪蕩又多麼純潔啊,他的安琪兒。”
一些被描寫過的畫面影片一樣在腦海裡閃,門鎖嘎達一聲,又回到夏賒雨熾熱又狂浪的吻裡。他反客為主,把人摁在門板上親,然後再次被推得向後,雙雙跌進身後的床墊裡。
衣服一件一件剝落,緩慢,帶韻律,最後只有黑色的choker仍在頸上,燈恰到好處地忘記開,人影在晃,屋頂天旋地轉,夏賒雨被黑暗用刻刀雕了又雕,再精巧不過,刻進傅苔岑的眼睛裡。
夏賒雨感覺到對方在出神,他伏在人身上,手指在傅苔岑的嘴唇上點,看著對方拼命忍耐的樣子還覺得很好玩。
“傅作家,你不是很會寫這種情節嗎,寫過什麼,都可以說出來玩一玩。”
寫過的那些文字幾乎能背得出來,暴烈的、溫柔的、酣暢淋漓的,一些他以為最曼妙、隱秘,最不可能實現的幻想,那種靈與肉的極致的感受。好像都可以在夏賒雨身上實現,又好像都不是。
夏賒雨一點一點往下伏,拉鍊的頓挫好像和心跳同頻,傅苔岑屏住粗重的 口耑 息低頭望去。
挑著眼瞼和他對視的夏賒雨,用它掃過自己白皙鎖骨間的上窩和喉結,最後經過下巴,直至雙chun。
夏賒雨是另一種描寫。
他筆下最浪蕩的描寫都不如此時此刻的夏賒雨。
撲過來親我
早上是被過分刺目的日頭晃醒的,在新疆如果太陽已經升到這樣高的程度,基本就說明已近中午。夏賒雨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立刻從將醒未醒的狀態抽身,猛地坐起來想看一眼時間。
昨晚斷片的感受尤其糟糕,醉酒令他的後腦勺鈍鈍得發痛,胃裡也發緊。他大概就記得傅苔岑跑到酒吧找他,後來跟人回來,現在人躺在他旁邊,中間發生過什麼,一概想不起來了。
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發現摁不亮,才發現不知何時被關掉了。他重啟手機,彈出來自盛欣陽的未接來電,以及早上來自鄭小箏的兩通呼叫。
盛欣陽為什麼找他顯而易見,所以他打算先回撥給鄭小箏。
電話接通得很快,鄭小箏依然咋咋呼呼,聲音從聽筒裡可以清晰地傳出來:“夏賒雨!你膽子肥了,居然關機!”
“……”
做版權商務最基本的素養就是手機24小時開機,更是夏賒雨一直以來的職業習慣。鄭小箏從來沒有遇到夏賒雨關機的情況,這還是頭一回,實在太奇怪了。
“忘記給手機充電,自動關機了。”夏賒雨清清嗓子,餘光看到身側的傅苔岑動了下手臂,好像快被他吵醒,壓了壓聲音才繼續問道,“怎麼了?”
“噢,差點忘記正事。”鄭小箏回答,“倒沒出什麼事,就是你出差之前讓我想辦法打聽,二組籤關鴻是誰牽的線,我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