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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脫鞋時遲疑了下。
“她——薛小姐呢?我進屋去真的沒關係嗎?”他低聲問。
“會有什麼關係?”長岡皇子不耐地間。
“她討厭,不,是痛恨,她痛恨男人不是嗎?你硬要留在這裡對她而言已經是種折磨,再加上我的話……”
“是誰”折磨“啊?”長岡皇子勾住宋緯濂的脖子將他拉進屋內。“快煮飯去,再餓下去我的感冒一輩子都不會好了。”
身為名律師卻被指派這種煮飯燒菜的任務,宋緯濂雖然感嘆卻也無可奈何,只能苦笑了。
“為什麼殿下也感冒了呢?被傳染了嗎?”他因頸部疼痛而皺眉,卻仍問道:“咦?你該不會是見人家病弱無依,就狠下心來對她做了什麼奇怪的事吧?”
“你胡說什麼?我不過是”狠下心“來照顧了她一個晚上。”
“開玩笑,開玩笑的呢!”宋緯濂滾笑著說,一轉頭就看見了貼牆而立的薛紫兒,她臉色蒼白,望著他的一雙大眼睛寫滿警戒與不安。
“啊,你好,薛小姐。”他微笑著打招呼。
“你……你好。”她則是以極小且顫抖不已的聲音回答,之後便躲回房裡不再露面。
真的很嚴重啊,她的男性恐懼症。
宋緯濂想著看了長岡皇子一眼,只見他一臉的惱怒和鄙夷,顯然是對薛紫兒的逃避行為非常不悅。
唉!她的懼怕是那麼明顯,殿下不會到現在都還不肯相信吧?
宋緯濂給了長岡皇子納悶的一瞥,提著手中的米、肉和蔬菜往廚房去。
洗好的米放進電飯鍋裡,炒香了洋蔥、肉和蔬菜,加了水放在爐火上熬煮,宋緯濂擦了擦手探出頭去,招招手要長岡皇子過來。
長岡皇子見狀皺眉。
“做什麼?切肉洗菜什麼的我可不會。”雖是這麼說,他還是起身走向廚房。
“不是要你幫忙,是有點事要告訴你。”宋緯濂壓低了聲音。
“有事就說,幹嘛這麼鬼鬼祟祟的?”
“我要說的是不好在這兒大聲嚷嚷的事。”宋緯濂朝薛紫兒房門看了一眼。
“先問你一個問題,你真的打算讓薛紫兒參加你的新戲演出嗎?”
“你明知道我到臺灣來就是為了這個。”
“和她相處了兩天一夜,你還認為她是最合適的人選嗎?”
“現在說合不合適還太早了點。”
“意思是你不打算放棄?”
“當然,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她。”
宋緯濂點點頭道:“那麼有件事我想應該告訴你。”
“什麼事?”
“薛靜文的腳傷已經痊癒了,而且下個月仞會參加阿朔在香港舉行的服裝發表會。”
“你說那個暴力女嗎?”長岡皇子不由得挑起眉喊道,宋緯濂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你又何必耿耿於懷,老喊人家暴力女?”
“第一次挨女人耳光,就算過個十幾、二十年也忘不了。”
宋緯濂發出一聲長嘆。
“暫且拋下你的仇恨意識,讓我們迴歸正題吧,我覺得你不應該繼繽留在這裡,殿下。”
“為什麼?”
“薛靜文腳上的傷好了,過不久又要出國走秀,我想她會到這兒來看看她妹妹,你也知道她一開始就堅決反對你和薛紫兒碰頭,萬一她來了,發現殿下你居然”住“在這裡,後果只怕——”宋緯濂說著直搖頭。
“知道了又如何?我可不會縱容她再打我。”長岡皇子不改其高傲口吻。
“話不是這麼說,如果你和薛靜文又起爭執,那麼要薛紫兒參與你的電影演出就難上加難了,這點你可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