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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將聲音放緩,“三姑娘,很怕見到本皇子?”
“呃,姐夫——像爹爹——” 晨曦這是實話實說,冷不丁的就冒出此話,心中慌亂,出口也不成章,是從未感覺的口拙。
“像爹爹?”聽了她的話,席君睿止不住的愕了下,眉心微蹙,臉上剛浮現的笑意,也很快消散了。
見到他的笑意轉瞬即逝,對著那張冷峻的臉,晨曦更是緊張,“哦,不,不,不,像姐夫!”
這不是廢話嗎!簡直是荒謬!晨曦蹙了眉,真想擰自己一把!可話已說出,收不回來,只剩了口呆目瞪的份。
“想必本皇子是打擾三姑娘了,本皇子到此散步,只是偶然,聽到三姑娘的簫聲,天籟之音,清遠悠揚。琴簫能獨奏《彩虹曲》,的確意外,通常,琴簫需要與琴合奏,想必三姑娘也清楚。”見到晨曦有些語無倫次,感受到了她的侷促不安,席君睿的手不自覺的往唇邊按了下,轉移了話題。
“姐夫也知道琴簫?”
只一霎間,晨曦就明白過來,這話十分的不明智,姐夫生在皇家,且位高權重,涵養和智慧不是自己可以揣測的。
何況,宮庭裡有眾多的樂師,全都是精心挑選的高水平的樂師,自己的那點水平,在姐夫面前可能還是班門弄斧。
從姐夫到川都至今,聽得的只是寥寥數語,見到的只是一張令她有些懼怕的冷峻的臉,其性情愛好,根本是一無所知,此話,是唐突了。
晨曦抬眸,瞧了瞧席君睿,他聳了聳眉,未答晨曦的話,想必是,他也不以為然吧。
又說了句愚不可及的話!晨曦不自覺的吐了下舌頭,低了首,看了眼金簫,“呃——這金簫,想是家母的舊物,第一次試音,實讓姐夫見笑了。”晨曦連忙補拙,轉移了話題。
“金簫是令堂舊物?”席君睿又看了眼金簫,“三姑娘,何以見得,這金簫就是令堂舊物?” 他顯得饒有興致。
“金簫上的一行突厥文字,意謂,藍天之歌,霓裳羽衣,曲名正好是本姑娘兩個姐姐的名字,爹爹曾告知,兩個姐姐的名字,均是家母所取。”
姐夫說話,都是文縐縐,晨曦也只好一字一頓的跟著他的語氣說話,一邊說一邊還需冥思苦想,感覺遠不如跟七皇子說話來得輕鬆。
不過,晨曦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傳說中姐夫英勇善戰,在人前卻是這麼的溫文爾雅,是心機太深,還是倔強倨傲?姐夫並非如同想象中的,與父親是同一類人,而且,姐夫這個人,更是不可捉摸。
“令堂所出女兒,只有霓裳和三姑娘,據本皇子所知,三姑娘的二姐羽衣,並非令堂所出,不太對,想來,金簫其中應還有奧妙。” 席君睿沉吟。
“家母用曲名給女兒取名,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本姑娘也不明白其中奧妙,姐夫就當是典故聽了,這些過往的事情,以疵傳疵,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明白的!”晨曦也猜不透其中的奧妙,對於母親,多年來父親似是有所顧忌,基本上不提。
憶起坊間傳說的,因母親與皇上之間的糾葛,父親才有所顧忌?
在姐夫面前,這個話題提不得。
母親的謎樣身世和撲朔迷離的往事,晨曦一直是知之甚少。 。。
四十章 窘迫透了
“參不透,以疵傳疵,是以,突厥之物,才會瞧著新奇罷。”席君睿眸光掠過晨曦手中的金簫,笑道。
“突厥之物於中土,本就稀罕,瞧著新奇也不足為怪,七殿下前段時間就到過家母住所,見到一些物品,都大驚小怪的,想不到姐夫也如此。對了,當時還碰到個怪人呢。”
晨曦想起,前段時間和七皇子到麥宛時,曾經碰到一個馬伕。這些人是怎麼了,瞧新奇都湊到一塊來。
“碰到個怪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