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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他們的故事,是他們的深情。
謝慍便是這座酒肆的常客。
要說謝慍此人,可是大有來頭。
“文經武略安國邦,聰秀機敏辯非常。紫衣金帶為卿相,何作人世痴情郎。”聽聞這是當年安慶國府傳出來的謝慍的命格批語。
如此過了二十年,前三句詩詞盡皆應驗,可謂是享盡了人間富貴權勢。可令人奇怪的時,如今已是二十年華的謝慍竟還未娶親,不由讓人懷疑這最後一句是否也是應驗了。可惜安慶國府對此忌諱莫深,根本沒有訊息傳出來,不知道愁碎了多少女兒心,因此此時的夙世長安,家家皆有未嫁女,婚事都是硬生生的被拖延下來的。
“酉娘娘,多日不見,生意可還好?。”走進酒肆的青年一身紫衣寬袍紋理直綴,腰間別有香囊玉佩,走動時,琳琅作響,發出清鳴之音。
長髮用金玉冠束起,垂放身後,眉宇之間一片浩然正氣,雙眸點漆,溫和雅緻。一點不像在威嚴的朝堂之上,手握重權的謝丞相。可是若是你被青年溫和的麵皮迷惑,那等待敵手的絕對是致命一擊。溫潤如玉,狡詐如狐,兩個相對的詞,卻在此人身上展現的淋淋盡致。若你相信他此刻是守禮的君子,那他絕對會打破你的思維,展現如妖如狐的一面。若你相信他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卑鄙小人,他卻不急不慢,含笑有禮的逼你退入早已畫好的圈套中,然後在倏然收網,令人猝不及防。
總之,這人不像一名年僅二十的青年,而像是慧智謀深的老狐狸。
“託您謝大人的貴氣,我這小酒館才開的過去。”酉姬走出櫃檯,玲瓏有致的身體款款而行,帶著優雅的貴氣。眉間含笑,眼眸流波。
“酉娘娘說笑了,您才是謝某的貴人。”謝慍擺了擺手,撩起長衫,在方桌上坐了下來。
酉姬眸光微閃,知趣的轉身自櫃檯之內掏出一罈與眾不同的酒罈,一瞬間,就吸引住了安陵的目光。
就酒罈奇異的不是用細瓷,抑或粗瓷陶製而成,而是用一種透明的琉璃打造。琉璃表面呈多片菱形,折射著微弱的彩光,趁著裡面濃重如血的酒液,更顯奢靡。
酉姬手捧著小巧的琉璃酒罈,根根蔥白的手指撫住表面,紅白、七彩,強烈的對比,更襯出了強烈的氣氛。安陵眸光不眨,暗自猜測那酒水究竟是什麼酒,那顏色竟這般迷人。
酉姬放下酒罈和酒具,便挑簾走入後院,誰讓那白吃白住的小子,竟讓她特意為他釀製一種酒。不過,看那小子那麼傻,又那麼可憐,還是答應了。
“酒水雖好,可缺親朋,不若,就讓我這個無名之輩,來陪大人飲上一杯。”清朗的聲音突兀的在酒肆內響起。謝慍略顯詫異的挑了挑眉,隨即笑道:“公子風華無雙,何稱無名之輩?美酒自應與人共賞,才不負釀酒人的一片苦心。公子,請。”謝慍左手指著凳子,以示安陵坐下。
安陵也不客氣,放下自己手中新得酒,走到謝慍手指的凳子上坐下。也不待謝慍招呼自己,反客為主的開啟封條,為自己倒上了一杯。
濃豔的酒水安靜的盛放在琉璃杯中,酒香被鎖的很好,清淺不可聞,可這樣,卻越發的勾人。安陵也不客氣,端起杯子,一口飲。
綿綢的酒液在舌尖停留了幾秒,濃烈的酒水炸開,刺激著味蕾。再緩緩由喉嚨流下,綿密甜爽,竟捨不得嚥下一般。
安陵睜開眼睛,眸中閃著欣喜的光芒,這酒果真不錯。
此間,謝慍一直含笑的看著安陵,對他失禮也不惱怒,也為自己倒了一杯,品味酒中滋味。
“這就喚何名字,味道不錯?”安陵笑著問道。心中暗自非議,他都在這帶了快一個月了,酉姬都沒有將這種酒水拿出,之前喝的那些,跟這種相比,真是不在一個檔次!不知道酉姬那裡還有沒有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