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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橋迴轉,別具一格。
姬五月聽完花想容的訴說,思及己身,眉眼憤慨的道:“這蕭洛桑真是太可惡了,還號稱什麼孤琴公子,竟然連自己的未婚妻也沒識的出來。”
風帶一絲餘音,飄進了小院廂房。安陵聞言,唇角勾起一抹莫名的微笑,帶著一絲感傷和嘲諷。
“世間沒有一片相同的樹葉,也沒有相同的人。我和和你妹妹是雙生子,總是容顏相似,可也不應該不識的。或許,他也是愛上了你妹妹,不願拆穿而已。我只想問她,若是愛著妹妹,當時為何不提親與她?姑娘,你能幫我嗎?”清潤眼底泛著絲絲苦意,那是無法釋懷的執念,糾纏這她的靈魂和生命。
“我一定會幫你的,剛才安陵長青說你只是生魂離體,那現在我就去找來你的身體,讓你重新進到身體裡。你在這等著我。“姬五月一眨眉眼,堅定的說道,隨即御劍乘風,轉瞬間消失在天際。
“…姑娘,你知道…”花府在什麼地方嗎?話音還在口中,姬五月卻早已失去了蹤跡,花想容只得收回話語,唯留一聲淺淺的嘆息。
她蓮步輕移,走到廂房門前,盈盈一拜。“安陵公子,剛才你說的條件,我答應了。”
廂房的門扉無風自動,徐徐向兩面開啟。
入目便是古色檀香的書桌,上面放置著宣紙水墨,一襲青衣的安陵正拂袖提筆,渲染丹青之作。他仿若對來人絲毫未覺,眉眼專注眼前的一片天地。
花想容停住腳步,眉眼平和的靜待這,偶爾抬起眉眼注視著安陵,卻並無催促之意。
門外黃昏漸收,風聲漸熄。盛極而敗的飛花零落滿地,偶有幾片,隨著清淺的風意,踉蹌風行落在門檻處,透著一絲落寞腐朽的氣息。
良久,久到每一刻的時間幾乎是成倍延長的感覺。安陵才收起手中的墨筆,靜靜看著桌上剛完成的畫作。
花想容緩步向前,很慢卻又堅定。她美目偶然撇過,發現那是一副美人畫。妖嬈似火,明豔似血的粉紅桃瓣開滿了整片雪白的宣紙。一名身著桃粉衣裙的女子靜靜站在花瓣雨下,手臂微神,似乎在等待著什麼。而令人感到詭異的是,這名身材嬌好的女子,竟然沒有眉眼。
“她有千般變化,她有百張面孔,窮盡一生,我都沒有看清。那麼,你想看清嗎?”安陵略顯執著的看著畫中人,不肯移動半分。
“安陵公子,我想看清。”
一番雲裡霧裡的回答,二人的表情都是平靜而又高深莫測。
“如而所願!”
這時,花想容再向畫中看去。便見,那原本精靜止的畫面竟似一下活了過來,桃瓣肆意紛飛,渲染蒼穹。少女一直伸的手臂上,也被桃瓣染紅,猶若血染玉璧。
她視線緩緩上移,一張清秀明豔的容顏映入眼簾。那是一張屬於她一模樣一樣的臉,可她卻清楚的明白,那張臉,不是屬於自己,而是她的雙生妹妹,花弄影。
不可言明的疼痛,佈滿了她整個身體。似乎她一直在逃避,不想面對的秘密,卻被人輕描淡寫,毫不在意的呈現在自己眼前。她是那般無助,如若風中浮萍。
突然,桌面上的青銅古燈傾翻,白火閃爍,急且快的燃盡整張紙,沒留下一絲灰燼。
一滴血淚自花想容眼角流下,蜿蜒過宛若陶瓷般白皙的面板,流下一條淡淡的血痕,像及了她早已千瘡百孔的心脈。
“那麼,此刻,你可以說你想交換的條件。“安陵裝似無意的把玩著桌上的青銅,口中清淺的詢問著。
“我想,嫁給蕭洛桑,哪怕只是屍體。”花想容目光中透著決絕。
人類的感情總是那麼複雜多變,因愛生怨,因怨生恨,恨及便是至愛。總是如此反覆,輪迴不休。
那一絲名為執念的yu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