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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不,你等等。”她急不可耐地說,隨即就從視窗裡消失了。
過了會兒她就來開了前門。只見她藍色的眼睛陰沉沉的,顯得很動感情,身上穿的是一件玫瑰色的睡袍。
“你何必費事呢,”地方檢察官說。“我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一會兒以前我們跟他走散了,我們不過是想來看一下他回來了沒有。他沒事。”
“當時你先生在哪兒?”
“在市裡,他母親家。”
“他母親家的地址?”
她把地址告訴了我,在諾亞街某號。
“有沒有人……”
“好,得了得了,”治安官提出異議了,他的眼睛還是直瞅著雨。“問了這麼多還沒有問夠?”
柯頓太太撇下了我,重又轉向地方檢察官,一把抓住了他的一條胳膊。
“求求你,可別說出去帶累了我啊,弗農先生,”她哀求了。“萬一傳了出去,我真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做人。可是跟你我總得說實話,我不能讓他平白誣陷哈夫。我求求你了,你不會去給別人說吧?”
地方檢察官向她保證:她剛才給我們說的事,他絕對不會去對任何人說,我們幾個人也絕對不會去對任何人說;治安官和他的助理也漲紅了臉使勁點頭,表示:“對,對。”
可是一等告辭出來,重又上了福特,他們就都把剛才的尷尬丟在了腦後,又都成了抓人犯的狠人了。還不到十分鐘,他們就作出了判斷,認為柯頓星期五晚上不是到舊金山去了他母親家,而是留在凱薩達,害死了科林森,再去市裡給菲茨斯蒂芬打電話寄信,然後又趕回凱薩達綁架了科林森太太。他們認為他從一開始就算計好要把罪證都栽給惠登,因為他跟惠登不和由來已久,他總疑心自己的太太跟惠登有戀情——其實這件事人家誰都知道。
治安官剛才表現出一副同情婦女的豪俠心腸,害得我就沒能對那個女人再追根究底盤問下去,如今他卻笑得前仰後合。
“真是太好玩了,”他格格地笑著說。“他出去做手腳陷害哈夫,不想哈夫倒是在他的床上弄到了證據,可以證明自己不在作案現場。我們把這事去給迪克一說,管保迪克的那張面孔上得了漫畫雜誌。我們今天晚上一定要去找到他。”
“還是等一等的好,”我勸他們說。“我們先去核實一下他到底有沒有去舊金山,核實以後再跟他攤牌也還不遲啊。到目前為止。我們所能指控他的也無非就是他想要陷害惠登這一條。如果他真是個殺人犯、綁架犯,那他似乎就有些莫名其妙了,他何必要幹出好多不必要的蠢事來呢?”
菲尼對我沉下了臉,為他們的看法辯護:
“也許他急於要陷害哈夫,別的都顧不上呢。”
對我的意見菲尼是不贊成的。他主張立馬去把司法官逮住,不過弗農還是勉強支援了我的建議。我們送羅利到家以後,就都同車回到了旅館。
我一到自己房裡,就給我們在舊金山的事務所掛了個電話。就在我等待接通時,房門上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我開了門,進來的是傑克·桑托斯,身上穿著睡衣褲,外罩一件睡袍,腳上趿著拖鞋。
“這一趟跑得有趣吧?”他打著呵欠問。
“不賴。”
“有什麼可以透露的麼?”
“沒有什麼可以見報的,不過——這事請暫時不要外傳——現在有了個新的看法,就是認為我們的司法官是想把這樁罪過往他老婆的情夫身上掛——甚至不惜製造了證據。還有幾位大員則認為這件案子本身就是柯頓自己乾的。”
“這一下他們就該統統上頭版了。”桑托斯坐在我的床後,點上了一支香菸。“你有沒有聽人說起過?眼前的這位柯頓太太當初在電報局裡小姑獨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