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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頭。這樣約瑟夫的計劃就只成功了一半:姑娘果然相信了里斯醫生的死是她的禍祟作怪所致。她對我們說,醫生是她殺死的,該她去上絞臺。
“我一見里斯醫生的屍體,就知道人不是她殺的。醫生躺在那兒,看姿勢並不是七歪八斜的樣子,顯然他是被用藥麻倒了以後才給殺死的。我還有一個理由,就是通向聖壇的那扇門,我原以為本來是鎖著的,實際卻開在那兒,問她鑰匙是不是在她那兒,她卻根本不知道有什麼鑰匙。要說她參與殺人,那不是沒有一點可能,可是她自己說人是她一個人殺的,這種可能性就絕對不存在。
“那個禮拜堂裡倒也很科學化,裝起了竊聽裝置:她說人是她殺的,這話讓霍爾東夫婦倆都聽到了。阿羅妮亞就趕忙去偽造證據,好做實姑娘自供的罪狀。她到嘉波莉的房間裡,拿了她的晨衣,又到屍體旁邊拿了我從姑娘手裡接過來以後又扔在那兒的帶血的匕首,把匕首用晨衣一裹,就在一個角落裡一塞,回頭警察來查的話,可以讓他們一搜就搜出來。約瑟夫這時候也正忙著幹他的,他的打算卻正相反。他不像他太太,他不希望嘉波莉給抓去坐牢,或者給送進瘋人院。他是要她的,他要讓她相信自己有罪,這樣他就可以顯出責無旁貸的樣子,把她牢牢拴住,而不是把她放走。他就把里斯醫生的屍首搬走——去塞在一個極隱蔽的密室裡——又叫芬克兩口子把亂七八糟的現場打掃乾淨。他先已偷聽到科林森曾經求我把事情偷偷捂起來,因此他深信這小夥子還是可以放心的,他是除我以外僅有的一個神志完全清楚的見證人,只要能把我收拾了,相信他是決不會把事情聲張出去的。
“老話說:自毀之路不可走,走上去便一發不可收。事到如今,對這個狂人約瑟夫來說,要把我‘收拾了’就只能是再次殺人了。他和芬克兩口子——不過芬克兩口子扮演這個幫兇的角色,我看我們不一定能抓得到他們的證據——就又放出鬼來去迷明妮了。她既然很聽話,把里斯醫生殺了,為什麼就不能再來殺我呢?你瞧。他們這次大開殺戒事出倉促,沒有一點相應的準備,還真有點措手不及呢。比如說吧,當時只有我有把手槍,還有個女僕也有一把——那女僕有手槍他們根本一點也不知道——此外就再沒有一把槍了,唯一的武器就是那把匕首——弄到後來他們只好連切肉刀和管子工的幹活傢伙都拉來用了。而且我看他們還另有一個因素不能不考慮,那就是那些主顧正在睡覺——鬧醒了羅德曼太太她或許會不高興呢:她這些靈魂導師怎麼搞的,會這樣哇啦哇啦的去圍攻一個當偵探的大老粗!總之他們當時就想出了一個主意,覺得可以點化一下明妮,讓她走到我的身邊,拿匕首來刺我,這樣就可以悄悄的把我幹掉了。
“他們又把匕首找到了,匕首是在晨衣裡,是阿羅妮亞塞在那兒的;這就使得約瑟夫起疑心,覺得他太太是在他背後搞鬼。在明妮的房間裡放那種枯花味的迷魂氣時,他太太故意放得過了頭,把明妮壓根兒麻倒了,弄得她昏昏大睡,十個鬼來也別想喚得醒她,讓她去殺人。他太太的這一手被他當場發現了,他越發相信他太太出賣了他;這時候他已是欲罷不能,就決定殺了她。”
“殺自己的太太?”菲茨斯蒂芬忍不住問。
“對,殺自己的太太又有什麼?雖說殺自己的太太不免有些希奇,可實際上殺自己的太太還不是跟殺了個外人一樣?這種荒唐事兒,你總不見得都當了真,非要弄個一清二楚不可吧。其實你心裡也是雪亮的:我說的這些並不一定都是事實。”
“那麼事實到底又是怎麼樣的呢?”他露出一副大惑不解的神氣,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看誰也不會知道。我告訴你的,不外就是我所看到的,加上阿羅妮亞·霍爾東給我提供的情況裡一些跟我看到的對得上號的情節。跟我看到的一對號,這些情況應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