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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突破,你們只要是不去打攪她的,我保證一定優先奉告。眼前只有一條可以向你們透露,那就是芬克已經因炸彈案受到了拘留。”
“安德魯斯是來幹什麼的?”傑克·桑托斯問。
這事對我不算意外:他既已公開露了面,我就料到他會來的。
“你問他自己去,”我說。“科林森太太的產業是他經管的。他跑來看看她,這編不出什麼玄妙的故事。”
“他們真是關係不大好?”
“沒有的事。”
“那麼他為什麼前一陣子不露面——昨天就沒露面,前天也沒露面?”
“你問他自己去。”
“他真是欠了一屁股的債?至少在萊格特的產業由他經管以前該是欠了一屁股的債吧?”
“你問他自己去。”
桑托斯微微一笑,一笑嘴唇就顯得好薄,他說:
“我們也用不到去問他自己:我們已經問過他的一些債主了。據說在科林森被殺前兩天,為了科林森太太跟惠登關係過分密切的事,科林森兩口子吵過了一架,對此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全是胡扯淡,”我說。“想得倒是真絕。編出這樣的故事來,你們就大有文章可做了。”
“好說,好說,”桑托斯說。“據說她和她的夫家關係不和,有這事嗎?據說休伯特老頭說過,就是傾家蕩產他也不能放過了自己的兒媳,只要他兒媳跟他兒子的死有半點干係,他就非叫她抵罪不可,有這事嗎?”
真是聞所未聞。我就說:
“別說傻話啦。我們現在就是受了休伯特的委託,在這兒保護她呢。”
“據說霍爾東太太和湯姆·芬克之所以得到釋放是因為他們曾經揚言,真要審問他們的話他們就要把知道的內情兜底兒抖出來,是這樣嗎?”
“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了,傑克,”我說。“安德魯斯還在這兒嗎?”
“在。”
我就進了屋,把米基也叫進來,問他:“看見迪克嗎?”
“安德魯斯來後過了一兩分鐘。他的汽車就開過去了。”
“你悄悄溜出去把他找到。對他說千萬別讓那幫子記者認出他,哪怕就是把安德魯斯一時盯丟了也不要緊,可決不能叫他們認出來。他們要是曉得了我們在盯他的梢,管保又要大哄大鬧,頭版上滿版滿版吵翻天了,我不能讓他們那樣瞎嚷嚷。”
赫爾曼太太正好從樓梯上下來。我問她安德魯斯在哪兒。
“在樓上起坐間裡呢。”
我就上樓到起坐間裡。只見嘉波莉穿了一件敞胸深色長袍,直挺挺坐在一張皮搖椅的口上。她臉色煞白,一副氣鼓鼓的樣子,雙手牽著一條手絹,眼睛對著手絹直瞅。見我來了,她抬頭瞧了我一眼,似乎說我來得正好。安德魯斯背對著壁爐站在那兒,微微發紅的顴骨突出的臉上白眉白髮白鬍子有如亂刺。那一臉怒容本來是衝著姑娘的,這一下就都轉到了我的身上,看來他見我闖進屋來,心裡是很不樂意的。
我說了聲“哈囉”,便找了只桌子角好有個地方坐一坐。
他說:“我是來接科林森太太回舊金山去的。”
嘉波莉一言不發。我就說:
“不到聖馬特奧去?”
“你這是什麼意思?”亂糾糾的兩簇白眉毛耷拉了下來,把他那雙藍眼睛遮得只剩了下半截。
“能有什麼意思呢?大概是那些報紙記者纏住了我問個沒完,把我問得都昏頭昏腦了吧。”
他連眉頭都簡直不皺一皺。話說得不慌不忙,慢條斯理的:
“霍爾東太太請我去是為了業務上的事。我去看她,是要向她解釋清楚:在當前的情況下,要我接受她的諮詢或受理她的案件,是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