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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的哽咽。
瀟湘回頭看去,前方不遠桌有個面容清秀的男子,看起來也就二十上下,此時卻狼狽之極,頭髮散亂的披散在前額,臉上的神情麻木空洞,膚色因酒的作用而呈現異樣的紅暈,手裡正拿著酒瓶象喝水一樣,把酒往嘴裡倒。身旁小廝摸樣的人不停的哀求著,可那男子似乎什麼都聽不見,就知道倒酒,對,此時他那樣根本不是喝酒,是倒酒。
讓瀟湘奇異的到是同桌的另一個男子,青色衣衫,相貌也是平平無奇,看上去是個管家摸樣的人,但卻又不象,至少臉上那幸災樂禍的神情就很不對。
正奇異間,客棧起了一陣騷動。
還未明白是怎麼回事,只覺眼前紅影一閃,一個人影已經端坐在高臺上的琴桌旁,而琴桌上此時正放著一把白玉古琴,那玉晶瑩透徹,溫潤如水,一看就是把上好的古琴。
眼睛不自覺的往上移,在看到那人面容的一刻,瀟湘只覺心裡一突,一股莫名的感覺從心底深處泛起,雖然很淡,卻很難忽視。
火!
看到那個人的第一感覺是火,
但熱烈卻溫柔,如春天的陽光一樣,照的人遍體暖意。
嘴角噙著的淺笑,眼眸流轉的光輝,讓瀟湘有些移不開眼睛。
&ldo;各位父老鄉親,多謝大家捧場來到這裡,為了表達我的謝意,現在我為大家演奏一曲,名字就叫……&rdo;如深山泉水般的清澈聲音不大,卻傳遍客棧的各個角落。
人人的表情都很興奮,眼睛放著異樣的光亮。
&ldo;我跑了十來里路,是專門聽他唱曲的,哇,看這標緻樣兒,值,花多少錢都值呀!&rdo;一個大漢粗聲粗氣的說,臉上的橫肉一跳一跳的。
&ldo;那是,這位易哥可是我們村的活菩薩呀,不但曲唱的好聽,而且經常幫我們這些請不起大夫的免費看病,免費贈藥,還沒見過這麼好的人。&rdo;一個身形單薄的白麵書生一臉崇拜的說著。
看病?瀟湘心裡一突,心裡思忖著是否等下跟著他?
想著,眼睛又不自覺地膠著在那個火紅身影上。
水雲嘴上含笑,眼睛掃客棧一週,停在一桌上,然後故意緩緩的說出曲名:&ldo;你‐‐到‐‐底‐‐愛‐‐我‐‐嗎&rdo;想看看那個人有什麼反映。
看到那人原本茫然痛苦的眼神,驀然清明起來,更是加大了笑意。
輕撥琴絃,展轉撫弄,水雲隨著悅耳的琴音唱起了自己新編的曲子。
為了自己,也為了那個自稱姐姐的女子!
心裡暗暗苦笑,她明明喜歡那個人喜歡的要死,夜夜因為他的負心借酒澆愁,常常是自己早上醒來還看到她兀自邊喝酒邊念著那個人的名字,起初還勸她幾句,可等到時間長了,發現喝醉了對她反而是種解脫,也就由著她了,只能平時變著法子做點好吃的給她補身子。
誰知現在她口中那個負心的男子來找她了,她反而轉變態度,怎麼都不給那個男子靠近屋子一步,兩人就這麼膠著快半個月了。
一個每隔一刻就出去看一次,一個硬是守在林子邊不走。
他受苦,她也不好受……
所以最冤的就是自己了,夾在他們中間怎麼做怎麼不對,鬧的我虛弱的身子骨最近頻頻向我抗議。唉,看來我再不想想辦法,最先倒下的一定是自己。
我這條小命是姐姐救的,怎麼說看著姐姐痛苦,自己心裡也不好受,就琢磨著想個撮合他們的法子。
可有什麼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