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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朗搖搖頭,但臉色依然蒼白。劉亞東關掉水龍頭,從急救箱裡拿出碘伏和紗布。
"可能會有點疼。"他警告道。
葉朗"嗯"了一聲,閉上眼睛。劉亞東用棉籤蘸著碘伏,輕輕塗抹傷口。他能感覺到葉朗的手在微微發抖,但始終沒有縮回去。
處理完傷口,劉亞東才發現自己一直握著葉朗的手腕。葉朗的面板很涼,而他的掌心卻出了一層薄汗。
"好了。"他鬆開手,聲音有些啞。
葉朗睜開眼睛,看著包紮好的手掌,突然笑了:"師兄,你包紮得真好看。"
劉亞東愣了一下。他低頭看去,紗布確實包紮得很整齊,邊角都折得很平整。
"習慣了。"他說。做實驗的人,總是追求完美。
葉朗卻突然湊近,近得他能聞到對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像是雪松和柑橘的混合。
"師兄,"葉朗輕聲說,"你對我真好。"
劉亞東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後退一步,拉開距離:"這是應該的。"
葉朗卻不肯放過他,又往前一步:"只是因為是師弟嗎?"
實驗室的燈光很亮,劉亞東能清楚地看見葉朗眼中的笑意,還有自己倒映在對方瞳孔中的身影。
"葉朗"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葉朗突然伸手,輕輕擦過他的嘴角:"師兄,你這裡沾了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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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的溫度讓劉亞東渾身一顫。他想起那天中午的巧克力,想起葉朗期待的眼神,想起這些日子以來的點點滴滴。
理智告訴他應該退開,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向前傾。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吻上了葉朗的唇。
那是一個很輕的吻,像是蝴蝶落在花瓣上。葉朗的唇很軟,帶著淡淡的甜味,可能是剛才吃過的巧克力。
劉亞東猛地後退,像是被燙到一樣。他看見葉朗睜大了眼睛,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
"對不起"他慌亂地說,"我"
話沒說完,葉朗就踮起腳尖,吻了上來。這個吻比剛才那個要熱烈得多,葉朗的手環住他的脖子,將他拉近。
劉亞東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感覺到葉朗的呼吸,葉朗的溫度,葉朗的心跳。他閉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淪在這個吻中。
不知過了多久,葉朗才鬆開他。兩人都有些喘,實驗室裡安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師兄,"葉朗輕聲說,"我喜歡你。"
劉亞東看著他的眼睛,那裡盛滿了星光。他伸手撫摸葉朗的臉頰,指尖微微發抖。
"我也是。"他說。
窗外的銀杏葉在風中搖曳,月光透過玻璃灑進來,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在這個平凡的夜晚,在充滿消毒水氣味的實驗室裡,他們交換了第一個吻。
那一刻,劉亞東覺得,也許生活就該是這樣,有甜有苦,有意外有驚喜。就像葉朗帶給他的巧克力,雖然太甜,卻讓人忍不住想要更多。
那個吻之後,劉亞東和葉朗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實驗室裡,他們依然保持著師兄師弟的相處模式,但偶爾的眼神交匯,或是手指不經意的觸碰,都會讓劉亞東心跳加速。葉朗似乎很享受這種若即若離的曖昧,總是有意無意地撩撥他。
"師兄,"某天中午,葉朗湊到他耳邊輕聲說,"你的耳朵紅了。"
溫熱的氣息噴在耳畔,劉亞東手一抖,差點打翻培養皿。他瞪了葉朗一眼,後者卻笑得像只偷腥的貓。
然而,這種甜蜜的時光並沒有持續太久。
那天下午,劉亞東正在整理資料,突然聽見實驗室外傳來一陣騷動。他抬起頭,看見一個穿著昂貴西裝的中年男人大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