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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回去匆匆忙忙的吃了晌飯後,我就來到了稻場裡開始打第二遍小麥了。
打第二遍小麥,跟打第一遍是一樣的打法。
半晚上的時候第二遍已經打好了,鳳嬌仍然是抓了幾個地方的麥草看看,她對我說:國勇,已經打好了,可以起場收麥了。
起場收麥、揚麥,雖然不是有什麼技術含量的活,但是,如果搞不好順序的話,不僅窩工累人,而且還幹不出活。
先幹哪,後幹哪,都是鳳嬌教我怎麼幹的,包括收麥揚麥都是她教我的。
小麥揚淨堆好之後,鳳嬌跟我在稻草垛頭上搭了一個簡易的窩棚,留著夜晚守場睡覺用的。
鳳嬌在教我幹活或給我搭守場的窩棚時,我看到媽媽一直在一邊抿著偷笑,她看著我跟鳳嬌的恩愛,心裡肯定是非常開心。
今年她們家裡多了我這個上門女婿,不僅減輕了她們的勞動強度、還快要添口加丁了,還提高了她們一家在村子裡的地位,我跟鳳嬌如漆似膠的恩愛,也正是媽媽心中所期盼的……
吃了晚飯後,鳳嬌在臥室裡給我準備好了一床被子和床單,她含情脈脈的對我說:“國勇,今天晚上咱倆得分開睡了,你得去守場,我一個女的守場你肯定是不放心的對嗎”
燈光下,我看到鳳嬌楚楚動人的身材和那張鋪得溫馨的床鋪,我就對她說:“鳳嬌,我一個人睡在漫天坡裡守場害怕。”
鳳嬌“噗呲”一聲笑了,她用手輕戳了一下我的額頭說:“我知道你是在裝賴,想讓我陪你去守場,但是,我給你說,稻場是個聖神的地方,在那裡睡覺,是不能行夫妻之事的,你記住了嗎?”
我一隻手掂著那些行李,另一隻手拉著她的手說:“我記住了,走吧,去晚了小麥別在被人偷走了。”
鳳嬌拿著三節手電,我們就上稻場守場去了。
天還沒有大亮的時候,我跟鳳嬌聽到東邊的膀子田那裡有兩個男人吵架的聲音,我們仔細一聽,是陳天達和陳天龍他們這一對堂兄弟在東坡裡吵架。
七十年代前後,陳天龍跟陳天達的關係很鐵,自從七七年,陳天龍的大兒子和二兒子被打的一死一傷後,他們的關係就慢慢的淡化了,沒有之前那麼鐵了。
因為,陳天龍看透了陳天達的本質,不再被陳奉魁和陳天達父子所忽悠了。
陳天達發現陳天龍不僅不聽他的話了,有時還暗地裡跟他較勁。特別是陳少兵定親的事情,陳天龍一直都沒有跟他說過,這明顯的就沒把他放在眼裡、把他當成了外人,透過這次放水,他非要治治陳天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