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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是我的自由。我想要選誰,誰就倒黴。&rdo;
我想要選誰,誰就倒黴。
&ldo;自由個屁‐‐&rdo;
&ldo;我再給你一星期的時間,&rdo;他的聲音出奇地平靜,&ldo;你在這個星期好好想想,如果還是想不出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do;
&ldo;喂!&rdo;
對方掛了電話。我用力放下聽筒。主編臉紅脖子粗地轉頭看著我,眼神十分銳利。
&ldo;你真的不知道是什麼事?&rdo;
&ldo;知道的話,我就不跟他在這裡耗了。&rdo;
&ldo;如果你瞞著我,我可饒不了你。&rdo;
&ldo;你饒了我吧。最煩的人是我。&rdo;
主編皺著兩道粗眉說:&ldo;對方是玩真的。&rdo;
&ldo;玩真的‐‐&rdo;
&ldo;他已經給了你期限,這是最後通牒。他已經打算採取行動了。你最好有心理準備。如果一星期後什麼都沒發生,那就可以一笑了之。他提到的小枝子就是那個小枝子吧?有沒有和她聯絡?&rdo;
&ldo;有。已經說明情況了,同時也拜託她周圍的人多加提防。&rdo;
&ldo;其他呢?會不會連累到誰?除了家人,還有沒有其他人?還是小心為妙。到底有沒有?&rdo;
除了七惠,別無他人。
6
她在家。雖然還沒睡覺,但她一臉&ldo;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rdo;的表情。
然後她隨即露出花朵綻放般的開朗表情,雙手拼命在身體前比畫著,用納悶的眼神看著我,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她急忙到裡面拿了白板跑回來:&ldo;很遺憾。我還沒找到織田。&rdo;
七惠垂下手,毫不掩飾她的失望。
&ldo;我來,是為了拜託你一件事。&rdo;
她納悶地偏著頭,比了個&ldo;請說&rdo;的手勢。我在脫鞋子的時候,掛在廚房的小鳥時鐘裡跑出一隻小鳥,報告已經午夜十二點。
房間整理得千乾淨淨,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井然有序。落地窗換成了裝有鐵條的玻璃。公寓的入口處也裝了鎖,每位住戶都有一把鑰匙,每天晚上十二點就會鎖門。我今天剛好在鎖門前趕到。
&ldo;你可不可以去朋友家住一星期,不要住在家裡?或者考慮搬家?我可以幫你找房子。&rdo;
七惠背對著我,將水壺裝滿水,放在煤氣灶上。她在做這一連串的動作時似乎也在思索著。等她轉過身走向桌子時,立刻寫道:&ldo;我想。你應該不是因為上次的事提出這個要求,如果你不告訴我原因,我無法回答你。&rdo;
&ldo;你可不可以不要問?&rdo;
&ldo;不行。&rdo;
&ldo;上次,我應該也提過希望你搬家。&rdo;
&ldo;你可能忘了,我這種人要租房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do;
她拋來一個抱怨的眼神。
&ldo;許多房東都不想租房子給我,很難找到這樣的房東。&rdo;
說來十分汗顏,我真的沒想到這點。七惠是個愛乾淨、安分的女孩,也有正當的工作,只因為她語言上的障礙,就被拒於門外。
&ldo;許多房東都跟我說對不起,他們怕一旦破了例,就會後患無窮。&rdo;她寫完後向我頻頻點頭,催促我回答她的問題。
於是,我和盤託